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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的语气飘忽、眼神迷离，似是在忆：
“如果许洛伊从不存在，如果没有时旅行者、未曾动过——这个原本是么样子的？”
“你所告诉我的，都是你删去了‘许洛伊’这个变数后推测出来的‘可能’——万可能性的其中之一。”奥罗抿了抿嘴，并没有顺着边人的话继续说下去，而是对对方前所述的全部内提出了质疑。
“这都是你的假设。”他说，“你并那些事的亲者，亦不是旁观者，同样也没法成为线变时的‘外’、留下有关原本线的记忆。”
“‘邢生’，前你与我说的那些，有多少是你能绝无差错的‘相’？”
想起邢钰中那个为达的不择的许洛伊，他不免觉得，邢钰在描述自前辈的所作所为时定是夹杂了不少“私货”：
“你告诉我的，都是你想让我道的；你给我看的，都是你想让我看到的……可是其中又有多少是‘实’？”
“我想了三多年。”邢钰却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在拿到《黑魔法原典》之后，这个问题在我、在本体的脑中挥之不去，有时间也成为了他痛苦的来源，最终和‘对死亡的恐惧’一起就了‘绝望’。”
“你——”
“这个已经烂透了、没救了，也不会有奇迹降临。”没给奥罗话的机会，发人继续道，又垂下头，双拳紧握，“本体从很久以前就已意识到了这个事实——纵使没有许洛伊又如？环境污染，人心腐朽，我们的星球已然向自毁的道……也弃了自救，还亲去了能够拯救它的‘英雄’。”
“你说的那个‘英雄’……”奥罗不得不将自的问题暂时下，跟上邢钰的话题，“是许洛伊吗？”
“哈，许洛伊。”
邢钰忽然松了下来，他闭上眼睛，长长地吐出了一气。
“小，你曾经问过我吧。”
“哎？”
“关于我为么要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