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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桂兰的训斥对阮不痛不痒,他屁股就跟沾在了板凳上一样纹丝不动。
“们说们的,我我的书。”
刘桂兰横了儿子一眼,转头继续跟阮大江说。
“两再找一哈大海,让他给秀秀安排个点的工作,是坐办室的,工钱的种,读了多年的书,总不能白读了。”
“晓了。”
阮大江嗓子痒,忍不住从兜里摸烟出来抽,尽他极掩饰着不露出烟盒,却还是被眼尖的刘桂兰给瞥见了端倪。
一将阮大江藏在兜里的烟盒拿出来,扔到桌上,“狗R的有点钱就姓撒子搞忘了,买恁贵的烟抽!”
阮大江被骂讪讪,“我就买了这一盒,闹撒子嘛!”
“我闹撒子,说我闹撒子,屋头啥子况不晓啊?恁是钱多用不完了,抽阿诗玛,当是大个板儿啊?抽MMP的阿诗玛……”
刘桂兰骂人来凶批爆,阮大江头不敢抬,闷着脑壳点火抽烟。
就连嬉皮笑脸的阮不敢乱出。
刘桂兰骂了半才歇,阮大江的烟也刚抽完。
他还再抽一,被刘桂兰一瞪,能实实烟盒揣兜里。
“就一包烟,也不晓在怄啥子,女娃子上班了,还怕给我这个汉挣不到包烟钱嘛?”
“就晓烟,屋头房子不修了?的学费不供了?不抽要死是不是?”
“不抽了,抽完这包我就戒了,以后不抽了,对了嘛?”
这话,阮大江说过无数,刘桂兰也耳朵听了茧。
尽丈夫是狗改不了吃屎,不可能戒掉烟,刘桂兰肚子里的火还是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