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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什,是不是安爷子不再训诫?”罗丛柏拉了女人打人的,笑了,“说,随便将丑露给了我这个人,当时怎就不怕了。”
见他如逗趣,邵韵诗亦故叹:“可不就是。怕是我当时脑子坏掉了。”
这话罗丛柏不爱听,一拉了人:“怎,现在后悔了?”
邵韵诗怕痒痒。
被他一拉,触到了痒痒肉,怕某人发现,忙忍着笑,讨饶:“怎可能,后悔可不是我的格。”
这还差不多,多,罗丛柏也不敢连着占便宜。在一个,丫头们可在间呢。遂,他遗憾地放过了某人。
,晓冬和喜妹拎了茶点过来了。
见了们,邵韵诗忙坐端了:“这是哪里来的?”
喜妹专业,点着东西,回:“玫瑰露熬的香汤是咱们院里的厨房弄的,奶味饼和酥糖卷是咱们铺子里刚烤了送来的,千层糕是布婶领着布薰做的。”
晓冬跟着露了馋样,“这香味,我闻的快口了。”
虽说,还没到用茶点的时间,可大动了一上午的脑子,担了这,闻着食的香,人还真饿了。
邵韵诗招呼了罗丛柏用茶点,便捏着块奶味饼尝了口,点头:“这味不错,还有股子杏仁味,不腻。来年后定能大卖了。”
如今,邵韵诗不拿罗丛柏当人,所以,态随。
罗丛柏人感觉到了,他眼里含着笑,跟着捏了块饼尝了来。
晓冬粗,没感觉,也没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