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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请问一事，老生最可是接了湖市那边的一个单子？”
电话那头的鬼媒人燕故沉默稍顷，然后道：
“有。两个小网红结冥婚对吧？”
“正是。”
“这么说，姑娘是在那家琉璃丧葬一条龙店里喽？”
“嗯？”
小一愣，刘璃也有点呆。
就跟在街上看到一个小帅哥，正琢磨着怎么不失矜地加个微呢，小帅哥忽然把自扒，一声“来吧小宝贝”扑了上来似的。
忒突然了。
们这一愣一呆一沉默的，对面就察觉到了，带着让人不适的沙哑轻笑出声：
“鬼媒人也是要与时俱进的，老夫也是上网的。
灵车入幻城，三砸琉璃厂。
新娘高楼坠，我心亦恻然。”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老夫自然有所耳闻。”
“那对小网红的遗体，时间，可不就在那家丧葬店嘛。”
“姑娘既然能想到老夫，自然是见到了遗体，发现了上面的。”
“这有么不好猜的？”
……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我竟无法反驳。
……但还是觉得怪怪的。
刘璃想象中玄学高人的形象崩了一地，就像兴致勃勃地在追一出仙偶剧，却见三山五岳，四荒的第一人，哼唧一声“好热”，然后从左右袖子里扯出了内衣肩带……
小过神来，道：“这个电话，就是想请老生。”
“？”
燕故声沉下来，难听了，“姑娘，这不合规矩啊。
你让老夫把到的生意往外推……”
鬼媒人停顿了一下，就在刘璃和小都觉得没戏了的时候，他话锋一转：
“……总得跟老夫个代。
这是闽家的意，还是……”
燕故的未尽之意，刘璃和小是听懂了。
如果是闽家的意，
那看在大家都是玄门中人（你牛掰我惹不起），
那说不定互相给个面子（我认怂了），
事情就过去了（坚决照办）。
么？不是啊（早说啊吓老子一跳）？
那就不好意了，我这挺忙的（滚犊子）。
小沉默了一小会儿，眉头皱起又散开，一咬牙就要开。
在那之前，
刘璃眼疾快，从小中把机抢了过来。
“老~老板……”
小要拿机，就到了刘璃一个警告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