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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道，芹了呢？
是不是，在难过？
“娘子，你，还记得芹吗？”丫头忽的问道。
说了自也吓了一跳，有些害怕。
说傻子是不记得人的。
程娇娘停下。
“记得。”说道，薄薄的嘴唇呈现一丝不太明显但又能看出的弧度。
这让的张脸都生动起来。
丫头都看愣了。
这是在笑吗？
这么浅浅的笑，竟然也能笑的如此好看啊。
不过，怎么是在笑呢？
“娘子，那，那你知道……”丫头过神磕磕巴巴说道。
程娇娘微微点了下头。
知道，也记得，那个芹的丫头跟着人了。
就是在那一刻，突然发现自能记住事情了。
那么以前自记不住，到底是因为病着记不住呢，还是因为有依仗所以懒得记。
那一刻，突然觉得病好了。
其实，本来就不是病，的脑子没病，体也没病，只是协调性差一些。
认识到这一点，程娇娘的体恢度明显加快了，这是一件好事，所以怎么会忘。
“娘子，芹的时候，在外边给你叩头了。”丫头看着娘子平静的脸，忍不住说道。
说这个么，是想慰娘子，芹也不是不告而弃而去吗？
“哦。”程娇娘说道。
简单的一个字，听不出喜怒的声。
丫头忽的下心来，在一旁跪坐。
“娘子，我想……”多说一点，或者编一些话说是芹说的。
程娇娘看着次笑了。
“多谢你，不过，我不难过。”说道，“难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