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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也有食医，但是没人敢说自能治这病。也就给圣人熬点汤汤水水么的，圣人嫌不好喝，说是没用。”
武娘学着女皇的腔调道：“妇人有妊，不能多吃羊肉，否则孩儿易得羊癫疯……胡人只有牛羊肉可吃，怎不见有多少人患羊癫疯？”
下人们笑了起来，其中又以刘嬷的声最响亮。
蓝又羞又气地噘起厚厚的嘴唇，很替自家五娘屈。
杜檀仍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死样子，等着众人笑够了，慢条斯理地道：“所以，夫人是不请我给壮实郎治病了？”
武娘不过是傲慢惯了，随欺负拿捏一下份地位不如自的人。
见杜檀语气硬，又跟着软了：“开个玩笑，你莫在心上。关系着孩子的前程，无论如也要试试的。你说吧，要怎么？”
“能照？”杜檀是嫌弃这女人。
武娘不定：“大概……能的吧？”
“那了。”杜檀行个礼，面无表情地拒绝了武娘。
“《问·五脏论》曰：“拘于鬼神者，不可与言德；恶于针者，不可与言巧；病不许治者，病必不治，治之无功矣。”
“不遵医嘱，治不好病，反而败坏我的声。还请夫人另请高明，我这告辞了。日登门所费，我会把账结。”
武娘没想到会拒绝，一愣一愣的，直到杜檀和蓝到门，直起子大道：“站住！你来！”
杜檀没理，继续昂首挺胸前。
“拦住！”武娘喊了一声，没人敢动，毕竟是一拳就能把男人昏死过去的人。
武娘只好自跑过去挡住，气呼呼地道：“伱这个人，看着一阵风就能吹倒，脾气比我还大！心，我遵医嘱！”
杜檀仍然不肯让：“您日三餐亲眼看着他服用？而不是扔给下人，来骗我怪我？”
武娘气死了：“你这個人，招人恨了！这死孩子若是不听话，我塞也给他塞下去！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