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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好敲闷棍——砸头的后援后，如玉捡起已经不成样子的烟罗衫重新穿上。脑中的记忆告诉，这是极好的料，一匹软烟罗纱，就要两银子。如玉顾不得心疼钱，立刻四下寻找趁的“兵”。
大福抱着头坐在树枝上，一声不吭地直愣愣盯着。
刚寻到“兵”，如玉听远处传来用刀拨劈砍枝叶的声，一股地恐惧和悲愤自心底窜出来，忍着颤抖，一瘸一拐到选定好的位置蜷缩体，并抬头意大福躲好，不要出声。
“哥，这边！”一道惊喜粗哑的声晰传入如玉的耳朵，的心忍不住跟着一缩。如玉怕这声惊到大福，抬头望向树上，立刻下了心。
那傻孩子抱着头，两眼直直盯着自，一动不动坐在树杈上，只等喊砸。旁的人，旁的声，对他全无意义。
“他娘的，一个小娘们竟跑出来五里，害得爷我出了通汗！”另一道愤怒带喘、中气不足的声传入如玉耳中，脑中闪过的是这个声的主人，趴在小姑娘上行恶事的场景。
杀了他，心底的悲痛在呐喊。
杀了他！如玉握紧藏在衣袖里的“兵”。
“肯定是那傻子背着小娘们儿跑的，”开的那道粗哑声淫笑，“哥上火，待会儿抓住了小娘们儿，去让唱春楼的春娇给哥舔汗。”
如玉皱眉仔细搜寻小姑娘与母亲、幼弟乘车遇劫前后的记忆片。小姑娘的记忆虽然混乱，但除了房氏撕心裂肺喊了声“大福，快去救玉儿”外，大福在那场祸乱中，没有何存在。
既是如此，这两个恶人怎知大福是傻子？
不待如玉多想，又听中气不足的劫匪哥嫌弃道，“春娇得等到么时候，前边不就有个现成的？”
“可大当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