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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帕上的一，用的丝线绣着丛芦苇。
郝长抚上面的绣样，喃喃自语，“忘记还给了，只是……这个图案，为么让我想到你了呢？可是小时候的你，最讨厌刺绣了。”
两天后晨，天边刚刚红日刚刚洒在月中香阁后院。
付如丝混进楼的个月里，一直跟其他下人一起住在后院的偏房内。
“小贱蹄子们快起床！”老鸨刺耳的声准时响起，“前面忙了一晚上了，有好多衣服要洗呢！”
距离上次的务已经过了一天了，也就是到了之前与雪蝶姑娘约定好的“后天”。
月中香阁作为京城有烟场所，加之此处的大厨以滋补药膳闻京城，夜都是宾客云。
作为不能接客的“阿丑”付如丝，经常会过多承担这些浆洗洒扫的事务。只是上次事情结束后，付如丝本应该下这个月里一直悬着的纠结心绪；但阿丑眼下的乌反倒暴露了没有睡好的事实。
“小贱蹄子……”老鸨的声已经在咫尺，付如丝一个躲过了老鸨将落下的巴掌。
“妈妈饶命，阿丑不敢偷懒。”付如丝嘴上说着求饶的话，心里早已好，估计就是这天自应该就可以了。
楼欢场的老鸨，历来以狠毒著称。对待似于阿丑这种下人，克扣吃食是常态，骂是家常饭了。
“要不是看你吃得少活多，加上过年那会儿忙得很，老娘不要你呢，快点去把玉兰、牡丹、荷房里换出来的单给洗出来。”
“是，阿丑这就去位姐姐屋里。”
“雪蝶怎么搞得，已经卧床两天了，哼，要不是刘大人给的钱多，年也就这个月在京城……耽误老娘挣钱。”
付如丝眼神微动，压自咽下了想脱而出的怒斥，只是顺着老鸨的话询问，“之前，经常在雪蝶姐姐屋里听到的惨呢……”
老鸨也不看看如丝，语气中满不在乎，“那个刘大人就喜欢这一套，之前个姑娘都伺候过他。呸！麻烦的客人，要不是雪蝶刚好对他的胃，老娘还要找个姑娘伺候他。”
成为“阿丑”的第一个月，付如丝就见过了老鸨的贪婪和残忍。买来的倌、红牌，包括自培养的魁头牌，若是哪天这位挣钱挣得少了，自然少不了老鸨一顿言语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