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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子健吓了一跳，照着新炮兵组长头顶的棉帽子就是一巴掌：“胡扯么！不许马！”
伪蒙军的骑兵长杜东，次领了路军的厉害。与在晋时不同，这股路装备精良，山上有重机枪阵地不说，村子里也有轻机枪压阵，就是士兵使用的枪射程也颇远，貌似其间还夹杂着不少皇军御用的三式！
好在，自的四挺大正十一式也很争气，子弹成片地扫射出去，总是压制住了路军反攻的势头。杜东心有余悸地用望远镜扫视着对面，增兵后的路，总数足有两三人，而自派去袭击村头的个连，已经堵截在村内遭到宰杀，攻击村落中的一个连，则丢下了二三十尸首撤；原来的兵力优势荡然无存——还是趁早脚底抹吧。
“轰！”
突然从天而降的一发炮弹，炸响在杜东的骑兵队里，连人带马炸飞了好个，原本勉的队，顿时乱成一。
那是对面路军阵地的迫击炮出的第一发炮弹。结果，炮兵赵野郊立刻遭到了副营长吴子健气急败坏的厉声呵斥：
“你个混小子！告诉你了不许马，不许马！它的机枪阵地，机枪阵地！”
赵野郊在中央军十四军的时候，就是效力一个迫击炮营的，使用的正是眼下这种仿制法国人型号的二迫击炮。十四军参加忻会战时，日军出动了战车为主的一个混成旅，国军阵地战防炮（专坦克、装甲车的战车防御炮）单位牺牲较大，赵野郊就临时调去了一个战防炮营，并在那里负伤下了火线。
时隔个月不摸炮，赵野郊此刻也到了生疏，以于第一炮就没有校准。迫击炮不同于平射炮（那个年代的迫击炮还没有学瞄准装置），全依靠力观测与估：炮兵立在炮管正后方，向前伸出一只，大拇朝天竖起、正对着准备击的标，睁大邻大拇这侧的眼睛瞄准，另一只眼睛则闭紧；瞄准后，大拇一动不动，原来瞄准的眼睛闭紧，原来闭紧的眼睛则睁开；于是，在击标与大拇之间，就出现了视觉上的一距离移位，这距离，在炮兵的心当中，有其自的含义——通过计这距离，结合所用迫击炮的炮弹重量、射程，来调炮仰，然后发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