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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电台，烧掉密码！”
随即，他纵身跳下了车厢，对周围的溃兵叫着：“跑了，鬼子骑兵上来了，快开枪！”有少数士兵见状，开始转身射击，更多的则不会这个陌生的上尉军官的令，继续奔逃。肖俊一抓住一个要从他身边跑过的士兵的枪杆，乎贴着对方的脸吼：
“站住，他妈跑了！”
个逃兵怔了一下，索松将枪让给了肖俊，空跑掉了。愤怒的肖俊端枪就要朝逃兵的背影射击，终还是调转枪口，迫上来的军骑兵扣动了扳。
骑兵的锋冲进了溃军群内。
林师徐旅营的伏击阵地上，仍没有令下达，越来越多的八军战员白了下面大上的况，一张张面孔变焦急和惶惑。
吴子健咽了一口唾沫，对营长说：“冯，枪是不能开了，上刺刀，冲下吧！”
刘恕闻听一惊，他不顾一切地朝吴子健吼来：“胡说什？！我们是来埋伏的，没有绝对的必要，不许面对面打白刃战！”
冯长治了人一眼，了一眼下，挥挥令：“上刺刀！”
话音刚落，早就按捺不住一不敢插嘴的5连长李林，就一侧的5连战士喊：“往下传，不许开火，上刺刀，准备冲锋！”令一叠声地传下了，战士们纷纷拔出刺刀步枪上镶，也有一拔出了背上的大砍刀；拧开盖子的榴弹拧上盖子收，轻枪则失望地头深深埋枪柄。
刘恕急下抓住了冯长治的肩膀：“营长，我不同冲锋，鬼子是骑兵，人数众多，贸冲下会有大的伤亡！”
冯长治没有挪开教导员的臂，是严峻地说了一句：“没办，能拼了！友军追杀，总不能见死不救。”
刘恕张了张嘴，还再说什，却终没能开口。
吴子健已经从己身后拔出了一柄鬼头大刀：“教导员，带7连，还有所有枪，留在阵地监视战场；冯，我们冲下！”
营长没有大刀，他一个战士要过一枝上了刺刀的汉阳造步枪，后对身边的讯员说：“发信号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