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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叫左右为男,小子。得庆幸我俩没啥殊癖。”朗世逸嘿嘿一笑。
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在黑暗中摸索行了许久,谷靖秋示两人停步。
“到了。”
他将油灯功率调到大,勉照亮了眼的景。
矿工们挖掘的地,终往了眼这个约莫米见方的神秘房间。
在这里无数银灰的“人体枝桠”恣生长,乎将房间化作一片小型树。
树周分嵌着六个塑像。祂们全身木质包裹,身躯陷在墙内,脸上神异,分露出喜怒哀惧怨妒六种不同绪。
塑像脚下依稀能见他病患的躯壳,无力伸出的臂虬曲在一起,将六张面孔高高托举,如同隐秘的祭祀场。
中间的置则着一张普普的小圆桌,上面空无一物。
谷靖秋油灯挂在一节枝条上,枝桠的间隙里隐约能见一块挤压得完全变的房间标牌。
朗世逸凑上:“b-3......9,休......息室。挖两个房间,他们是「越狱」?”
“不对劲。”
谷靖秋与项舟同时开口。
两人对视一眼,项舟率说:“这六个塑像,不对劲。显和他人不一样。”
他拿出自己刀身翠绿如宝石的匕首,踮脚在中一张人脸上用力一划,发出的却是金石交击的锐,没能在人面上留下何痕迹。
“一般而言木质化的硬度会随着时间增加,失去血肉持续供能后会慢慢变得脆弱,就像风的木柴。”
项舟了这六张坚硬的人脸,后用刀柄在他化作枯木的遇难身上轻轻击打。
“就是这种声音没错。”听着清脆、空洞的声响,他皱起眉头:“这地方应该封起来有一段时间了,这病变体已经有脆化的趋势,可这六个人的遗体凭什质地如坚硬?”
“六个人?确定这也是病变的矿工?”朗世逸问。
“他们确实曾是人。”谷靖秋闭上眼睛,“我能感受到生逝的痕迹,还有一股烈的扭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