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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等的就是这个但是。
“我挑选合作对象的时候，很看重两点，一是不能太有个性，二是不能太有主见。我当然尊重你的喜好，也觉得很好看，但这有点超过我的底线了，包括你天未经我允许来......”
顿了下，声加冰冷：“我不希望在合作的过程中，猜测某件事是么意，我的合作伙伴是否会对我成威胁。”
易反问：“你希望找的合作对象，是个只会按照令行动的机人？最好还是个没有何性格的软柿子，捏爆了都不出水的那种？”
方学敏是愣了一下，随说道：“我并不会捏你，只是想自绝对全，这是我生意的习惯，我们之间的合作也是生意。”
易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觉得我天没经过你的允许来春城是有所图？我天的选择，和我的变化——”说着他摸了摸自的寸头，笑着继续开，“给你一种，无法掌控的危机？”
方学敏点头：“会有这个可能。”
易突然敛笑意，压声问道：“我会么让你无法掌控的事情？”
方学敏冷眼看易。
这个人是经过层层选拔，挑出来的绝对全对象。
既没有攻击性，也不会给惹麻烦，甚有点傻。
如果发现不合适，方学敏认可以常轻易的和对方结束合作关系不纠缠。
最主要的是易之前很听话，让么么，从不问为么，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刚刚主动说出来，是想要提出意见，让他知道自想要的是么。
这人不但忽略话里的不满之意，反而来有攻击性。
他之前一直在伪装吗？
的是么？
不知道易为么会有如此大的性格转变，但此刻的他，已经无法达到理想中合作对象的标准了。
“你违约了，我们之间的合作恐怕要终止了。”方学敏双叉抱紧自，靠沙发背闭养神，将易的问题置若罔闻。
协议一有49页，除了关于钱的部分，其他易都不记得。
但他也不想掰扯，说违约就违约吧。
有钱人有制定规则的权利。
易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是老板，你说了。”
大部分人遇到这个局面，一定是道个歉，乖乖听话继续赚这份钱。
但易已经不是原来的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