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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阳祖师全盛时，也不如他。
“古宇宙的水还是太了，”阳不禁叹息，“神之上还有天仙，天仙绝顶是为仙，仙之后是不朽道君，其上有道尊之境。
“是本尊在他方宇宙借假修，成就炼虚合道之后来古，也不过就是一尊力天仙，比之昔年天阳祖师都差些距离。”
而芒所在的那方宇宙也差不多，神境有四天劫，天仙境有天人五衰，衰劫渡尽可称仙，其上还有合道、化诸境。
——这些都是阳侯听普明所言，后者如已经和那方宇宙中的佛门搭上了关系，知晓不少隐秘，极大地丰富了王景的眼。
“还是得高筑墙，广积粮啊！好在本尊所处那方宇宙前看来，还是颇为全的，只是不知冥彼岸所联通的另一方宇宙……”
阳不由摇头，本尊以丹大道为主，此外又化出二，自家专心神道，以天为父，以地为母；阳侯则在行天人武道的同时，又兼修了些许佛门精义，隐然间要将“混洞之无”和“四大皆”相结合，踏出一条样之路。
总之，各有各的缘法，各也有各的麻烦。
“莫要好高骛远，还是专心当下吧。”
阳心转动，对玉燕人笑道：“以后种种留一份挂念可，莫要为此耽搁眼前之事。娘娘说太上道宗出时的山门已定，想来是那天绝魔宗山门了？”
见玉燕人点头，阳接着道：“既是如此，该考虑招门人之事了。”
“此事宗门当年亦有准备，”玉燕人解释道，“依本宫所见，尘那小子应该是在洞天中留下了一个传承法灵，专为挑选后辈弟子所用，此次玄谷出，也是这法灵在背后主导，准备挑选弟子承接法统了。”
玉燕人这道神自封画中，如苏木仙翁唤醒，一边与阳对谈同时也不忘观测外情景，对玄谷出之事毫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