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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嘴，我没太懂。
“成本价，少废话。”爷说着，头瞅瞅我。
“啥意？”抱着侥幸的心理，我在耍无赖。
“怎么，画符不用钱啊？你知道一张能用的纸符要耗费多大的心力能画出来么？快点给钱！”有点不耐烦，爷对我说。
“我靠！你能不能行！”一听这话我差点给他气吐血，不就是一张黄纸吗！一块！？
“不给是吧，工资里扣。”爷说着，抱着肩膀一撇嘴。
“扣就扣吧，明儿我就不了！”摆摆，我说。
“咋的，还闹情绪了？”闻听此言，爷斜着眼睛鄙夷状。
“本来就是，老大的怎么可以这么抠？！”我说着，严重鄙视。
“他一向如此。”话刚落，小胖拍拍我的肩膀慰道。
“传说中，爷就是这样的。”见我俩这么说，那老丨警丨察也意味长地点了点头。
“靠。”爷说的无语了，也学着小黑胖子的样子竖起中来，“你们这些混蛋，给我记住了。”
说，这货开车门下了车，没多一会儿又拿了个不大点的小药瓶来。
随后这货将它扔在背包里，一转头对那丨警丨察说道：“老杨，你是不是故意的？”
“咋了？”一听这话，那杨警官嘿嘿直笑。
“这地方闹鬼闹了很久了吧。”系上全带，爷说到。
“顺路，顺路，嘿嘿，你这也是为民除害了，举之劳的事儿嘛。”摸摸鼻子，杨警官有些不好意了。
“草。”闻言，连同小胖一起，我们三个人狠狠地朝他竖起中。
我还纳闷为么大老远选择这条路，原来是这么一事儿啊！
这年头，丨警丨察叔叔都会占宜了，特娘地不靠谱。
“不好意，可我这也是没办法，这地方总出事儿......”一边开车，杨警官一边解释。
“少废话了，正事要紧，咱们晚到一天，说不定多死个人呢。”一听这话，爷有点不耐烦地对他说，“那女孩儿很凶的，不好对付，就是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制服。”
“会滥杀无辜么？”闻言，杨警官问。
“大概，也许，可能......”靠在座位上闭养神，爷说。
一路无话，第二天早到了城，拖着疲惫的子我们直接到了现场。
那是一栋写字楼，也就是女孩儿的父亲生前常呆的地方，外面了很多横幅，围观的人也很多，那些丨警丨察和杨警官认识，见我们过去并未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