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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两大悲剧……”
见众人竖着耳朵，付洪学悠悠饮了一小口酒。
“一是得到的得不到，二是得到的得到了。”
众人：“……，说得太辣！”
李安在桌子底下伸了个姆，父亲怕不姓付，姓王才对！
席间肉霸张乘着酒兴，和坐在下首的李安称也兄弟起来。
一来二去聊到他家里来了个士，硬说他冲撞了邪神，有灾……
实在是晦。
“让他讹了张大哥！有陈捕头在，怕甚邪神！”
李安陈捕头推了出去。
陈捕头闻言，停下了“武力不够酒力来凑”的段，注力从与柯舵主斗酒上移了过来。
“我派两个人帮值守一段子！酆都这地界有县爷这尊菩萨，哪有什邪神！”
“可就谢谢陈捕头了！”
张国栋敬了杯酒，冲李安一笑。
“还是小兄弟得周到，上家里来帮，有六十头猪要杀！”
“成！”
“！哥哥不会亏待，自己人了工钱翻倍！”
李安哪能收钱，迭声说是县爷的亲戚，帮忙出力是应该的，不能谈钱。
猪肉张杯子往桌上一：“不起哥哥？”
“哪有！”
“不过这钱也不拿。”
张国栋顿了顿：“这杀猪，首要紧的是要剥下整张猪皮，上面能有一刀口，我找遍整个儿酆都，没人敢这个儿！”
李安：“得加钱！”
……
这一顿酒饭众人宾主尽欢。
在马车送走两酒醉少年后，张县一扫刚才饭局上的低眉顺眼：“柯舵主，怎？”
……
车夫搀扶着两醉酒少年跌跌撞撞进了院门，便驱车离开。
付洪学坐在桌，带着一脸的醉态，抖抖脚地在腰间掏摸。
李安也东倒歪地在屋子里晃荡。
酒桌上，江湖面玩儿不了花样。
他俩喝的是真多。
付洪学容易摸出俩药丸，大着舌头递给李安一粒。
“服哈！走！念刀！”
李安过药丸，脸凑近。
“今夜不练刀，换科目！”
“怎个讲究？”
“带走江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