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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居然还不糟糕？
江舟这么想着，但随看到了“玛德琳”的脸上闪过一丝嘲弄的表情，于是他问道：
“我想，我应该不是第一个拒绝加入你们的人吧？我的那些‘前辈’在里面，怎么样呢？”
看得出来，对方就等着自询问这个问题了，那女人带着好似有些解恨的表情答道：
“绝大多数人在年的时间内，变了自的想法，选择上传了自的人格数。当然，也有极少数人继续坚，但他们无一外都因为忍不了长时间的孤寂而陷入了疯狂——体表现为，为了认自存在的实而开始不断自残，最终神彻底崩溃，成为‘末人’……而成为了末人，心智模型遭到不可逆的损坏以后，我们会将其理掉了。”
所以说，你可以不选择加入我们，但这一切的后果还请自负。
“玛德琳”最后如此总结道。
江舟点了点头，问出了最后的问题：
“那在我关押之前，请允许我最后询问一个问题。
“既然在座的各位存在于此的都是数字人格，那么在没有潜子仓、脑机，还有生物脑这些硬设备的情况下。我想道你们的那些力资源，竟是从而来？”
“玛德琳”刚备张答，在对面的江舟自答道：
“让我猜一下……日神局与酒神局吗？那个创了这座城的家伙，承诺为你们提供了力的。所以，酒神局负责你们所有人心智模型的运行，而日神局则是负责提供础设施所要的力。”
对于江舟的自问自答，“玛德琳”下意识地点头。
眼见猜测实，江舟若有所地颔首，然后握拳并拢向前抬起了双，就好像等待着对方为自戴上铐一。
他并没有选择反抗——眼下他面对的，是数的数字人格，以多随时可能召唤出来的制体。能够一举摧毁掉酒神局那个心智模型数库，否则是击破他们的替程序，这些人也能够不断地活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