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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术上自已经达到登峰极，但是在战略上，自还很处于一个很初级的阶，在对于战争本质的理解上是幼稚。
扫荡辽东，李愬能到，莫灵均道自也能。
但是，莫灵均道，自绝对不可能到李愬那样的游刃有余，不到李愬那种心狠辣、密不透风。
只不过，明了差距，尤其是在继承了爹陆康的遗之后，莫灵均也在试着变自。
就比如这一次，由王铮执行的坑杀就是出自莫灵均的笔。
“怎么了，莫？”
听到声，莫灵均从失神的状态下过神来，看到了王铮、于谦两人已经进入了军帐之中。
看着两人一起投来的疑惑的眼神，莫灵均的脸上挂上了一抹苦涩的笑，随将中李愬专门派人送来的军报递给了两人。
带着好奇的，王铮过军报，和于谦两人一起看了起来。
简单的将内扫视，王铮和于谦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
“我说莫啊......，你这，还是不习惯么？”
听着于谦的询问，看着于谦脸上有些无奈，有些担忧的神情，点了点头，但是没有说话。
“我道你喜欢单纯的仗，单纯的作战，一个大将军说的那种最单纯的军人，但是这些东是避免不了的，大都护的没，对于那些敢于背叛大唐的人，就应该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哎！”
轻轻的叹息的同时，莫灵均无奈的开始挠头，道理他都懂，但是……
“大将军不是也说过，作为军人，应当纯粹，应该……”
话还没说，就于谦断了。
“我说，莫啊，大将军实说过，但是，大将军也说过，他说的仁义、文明、威望都是针对人的，问题是大将军还说过，只有唐人人，只有唐人拥有救赎的权利，唐人之外的都是两条腿的猴子而已，跟猪狗牛羊没么区，就比如那些敢于入寇大唐的岛国人，他们人么？”
岛国人人么？
此话一出，莫灵均彻底无语，敢跑到大唐的地盘上作死，岛国人自然是不能人的。
而，只有唐人人，这话还是郭戎说的，而是李诵还在的时候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