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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德语音电话，银牙苏的声音从植耳蜗传来。
“德哥，姑娘的消息我没打听到，不过我打听到他一消息，要不要听听？”
这话的思显。
听了就，多少给点钱。
“赶紧说。”
“嘞。”
银牙苏欢快的说话声中掺杂着dj歌舞声。
随着时间一秒秒地逝，dj歌舞声逐渐减弱，至消失。
随即是啪的一下，类似关门的声音。
施德猜测，银牙苏是在酒吧类的地方。
刻，有可能是躲进厕所，给己传递消息。
“德哥，我听说，近滑墙北街来了一批人，专门做‘零元回收’的勾当。”
“零元回收？”
“对，他们搞来一批质不错的成人皮，以优惠的价格卖给一有消费能的客户。
“客户出门，就派人这成人皮回收，一分钱不花的种。
“他们不单回收出售的货，还连客户一回收。”
躲在一格厕所里的银牙苏，捏着鼻子。
施德这才完全白，所谓的‘零元回收’是咋回。
脚卖出成人皮，后脚就连客户也一回收。
叫‘零元回收’没错，可叫谋财害也适。
他要开口问这批人的地址，银牙苏就已经识趣地发了过来。
“德哥，就先这样，我再打听打听？”
“嗯。”
施德挂掉话，查银牙苏发过来的地址。
到详细的地址后，他的义眼一下就眯紧。
眯紧是更确定地址有没有错。
确定没错后，施德猛地望面的一排旧楼。
旧楼六栋的门牌号上，赫显示着银牙苏发来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