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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我?我就是子启。”少年摘下墨镜,笑了笑。长庚幻境中个启长大以后,就是这个模样。
“姓子。”长庚忽说。
“对,我姓子。”子启戴墨镜,从衣领里取出一个挂坠,凑到长庚眼,“既已经全来了,这个东,也应该认识吧?”
子启的上,握着的是一块龟甲片。甲片应该古了,边缘无数人的摩挲光滑无棱。而甲片的中,刻着两个笔画弯曲的古字。
“觉这样的待客,有评古董的氛吗?”长庚晃了晃腕上的绳子,淡淡嘲讽。
“这上面的两个字是‘梦帝’。”子启将甲片挂坠戴,轻轻咬牙,“连这两个字不认,有什资格和我争?”
“我和争什了?”长庚微微一笑,这个,就仿佛面对一个害怕大人和他抢糖玩具的孩子。
“少装傻了!”子启有恼怒了,“叫长庚,我叫启,长庚星和启星就是同一颗星,所以我们争的就是同一个子!”
“长庚星和启星是金星的称,出现在早晨时叫启,出现在傍晚时叫长庚。”长庚收敛,开启了器人百列的百科全书模,“另,金星还有名‘太白’,还可以抗议李白也和争夺同一个子。”
“来这个姿势舒服嘛,还有说笑话。”着长庚吊笔的身,子启冷笑来,“我有的是时间和耗,现在已经晚了,我睡了,再慢慢陪。”说着,他转过身,头也不地走了。
见子启真的走了,长庚脸上终于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的双臂已经吊酸痛无,而北京冬季的夜更是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