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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钱宁慧呆呆地答。长庚说的话固骇人听闻，视频里到的杀人献祭场景也《洋余生记》中巴巴的字描述要震撼得多，是现在脑海里盘旋的却是另一个场景——
阴暗的龙洞中，长庚将个用绿松石碎片镶拼的人骨头饰绑在额头上，足舞动，口中念念有词。当念完后一个铿锵有的句子时，长庚握拳的掌猛地朝着面的虚空扎了下，后叉开，在剖开的地方用一掏，中便仿佛捧出了一珍贵的……
个时候，钱宁慧不他在模仿什，现在终于白了，他是在示大祭司杀人剖的动作！
“了吧，玛雅杀人祭祀，无论是节、工奠、庆祝继承人诞生还是遇上疑难，要杀死许多人牲来保证进顺。所以……”长庚顿了顿，终于说出来，“在2012年1221个太阳纪结束的大子里，也一定少不了鲜血和杀戮——”
钱宁慧微微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话。视线中，身材魁梧的圣城大祭司挥动着中的黑曜石短剑，短剑上的血迹泡般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终充盈了的整个世界。
“一定少不了鲜血和杀戮。”终于，微弱地复了这句话，感觉己就要这片汹涌无极的血海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