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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了昏迷不醒的萧燕飞，殷氏与萧鸾飞母女俩在东间里坐下。大丫鬟璎珞在一旁禀着话：“夫人，李大夫今过府给太夫人请安脉，王婆子已经过请人了。”
殷氏点点头，转头有余悸地对女儿说：“幸烨哥儿没。”
方才在听说香灰里真有绿萼花粉的时候，整颗了来，吓得差点没失态。
萧鸾飞抿了下唇，沉声：“孙妈妈贪不足，竟敢私下调换妹妹的香，幸而烨哥儿福大大，没酿成大错。”
殷氏抬了个势，屋里伺候的他下人就悄无声息地退了出，留下了璎珞。
殷氏眸底掠过一芒，：“赵嬷嬷妹妹里没用过的香也搜罗了，让田大娘了，田大娘说，是逸香斋的安息香，与香炉里残留的香灰不一样。”
侯府这一季的份例是从逸香斋采买的，就安息香和沉香这两种。
这一点，近时跟在殷氏身边学着如何主持中馈的萧鸾飞也是清楚的。
萧鸾飞不掩唇，惊诧地说：“孙妈妈岂不是在胡说？”
殷氏一时沉默。
显而易见，孙坤家的要是为了谋暗地里私卖萧燕飞的份例，不可能卖了一份，毕竟胆大到贪了主子多东。
“娘。”萧鸾飞有紧张地拉住了殷氏的袖子，微凉。
殷氏轻哼了一声：“娘不傻。”
“这无凭无，孙妈妈一力咬死，我就是再往下追究，也不会有何进，会和侯爷闹僵。”
“子，皇上在早朝上让侯府上折请封世子，现在满京城这多双眼睛在盯着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