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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州看到了其中处地方亮起了闪闪烁烁的芒,正是“天”和星所在的地方。
循着这处星,州分了方向,棋子之间的缝隙不宽,州只好摸着旁边的棋子前行,不为这棋子颇有些滚烫。
州着着,总还是会有错了方向不出去的时候,认记住了岔,好在错方向时转到正的线上去。
“吱吱……”
“吱吱嗤,嗤嗤……吱吱吱吱吱……嗤……”
州正苦恼于怎么记下自过的,边听到这循环,简直使人烦躁的声。
“嘘!”州举起自右食,抵在唇边,想要告诉那声静些。
看到州睡着觉皱起的眉头,夏还是问出了声:“州,怎么了?”
“嗯?”州这醒来了。
“吱吱,吱吱嗤……”
“没么,只是……”刚要说在梦里梦到了吵人的声,州发现了让自醒来的“罪魁祸首”。
那“罪魁祸首”如正在树上个不停。
长舒一气,州笑到:“原来是蝉啊!”
“夏姐姐,那棋局……嗯?要下雨了么?”正想要问夏那棋局胜负的州见天阴了下来,换了自刚要出的问题。
夏笑了笑,趣道:“嗯,趁着你睡着,我总得些正事。”
州小脸一红,有些不好意。
不多时,雨果然降了下来,热得要命的天气平息了不少,方恣意张扬的蟋蟀也因着这雨而偃旗息鼓,倒是一举两得。
州此时有功夫注意自所在的地方:此地是一处江边高阁,如灰的屋檐下正垂下一条又一条细细密密的银线,凑在一起倒是如同垂帘一。
坐在高阁的二层,倚靠着人靠看向不远处的湖水雨滴出的一片涟漪,又下一滴散。
河边柳树的柳枝飘飘扬扬,时而在水里柔柔的垂着,可能在梳洗着长长的头发,也可能在浣洗着新浆的纱。
如此静谧之景,只剩下了雨点落的声,实在令人不想破,好像拿出相机来拍张照片的快门声都是一种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