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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真是狠的!”良宵银白窗棱,一双青丝不白头。才喝罢卺酒,应付宾客已经有浅醉的方衙内坐在姐儿对面,借着酒委屈的埋怨来。
“我哪里狠?”姐儿亦是笑骂,“依的,能真个难倒似的?”
方衙内闻听语,靠着床侧坐了分:“娘子选词牌,是柔的,倒是,还叫我作个国的词也就罢了,连纸笔不肯给我!”
眼见着娘子憋着笑,方衙内着酒上头依旧混沌觉得这幸福来的太轻易,觉得颇有分不真实。到简要将屋顶掀翻的笑声响,才真缓过神来,有呆愣愣的这笑声的来源。
人对视,是一阵笑声,也亏得方官人对儿子的脾也算了,不还要以为是谁欢喜过头,发了癫,要赶紧请郎中来。
笑声可算是消停下来,姐儿却是没有饶过官人的思,刻板下脸来:“若是我真个为难,给找个字数少的词牌才是!”
姐儿这话说的还真不假,这词牌非是越长越难,多不难,精却不易,偏偏是短词,才能考验作词人的。
“如今官人害怨恨上奴了,这子还如何过……奴己来的婚就是不得官人真,连这般的,官人觉得是刻刁难!”
“娘子莫要打趣我了,我皆是累了一整,如今也该生休息。”方衙内可是娘子张嘴的厉害,若是己不服软,今夜便要废的脑筋可就多了,当即开始认怂。
“爹我可不是认怂啊,用们的话说,我是从,从!”安宁笑声,虚的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