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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毒术也是医术的一种嘛，哪里是旁门左道？神医擅长解毒，想必能理解莹的想法。”
“毒术可害人、亦可救人，端看么人、怎么用。”我道。
“正是，莹心地善良，断不会用毒害人。”
线索逐渐明晰，我将询问的重点，转向莹。
“给我讲讲莹。”
“……看活泼好动，在江年边嘴巴总是讲个不停，可一旦钻起毒物，可以废寝忘食、不言不语，谁都不搭理，鼓捣那些毒的时候，就像换了个人。”
“有么成果吗？”
“有啊，很多。这丫头疯着呢，钻入迷的时候，自服毒试药，一瓶一瓶地吞，看着都吓人。”
“有跟虫子相关的成果吗？”
“这个……我就不楚了，我去他们家，都是找江年喝酒，极少和莹聊毒物。”他说顿了顿，似乎又想起么，补充道：
“莹有个本子，专门记录制毒物的心得、经验，可他们夫妻害后，遗物中没有那个本子。”
他缓了缓又说：“当时顾着寻找失踪的小飞，我没心想的，你这么一问，我好像明你的意了。”
他把没么精神的程飞往上托了托，叹气道：“是莹制的毒物，给他们一家带来了杀之祸，是吗？”
“有这个可能。”我没隐瞒，“如果是仇杀或为灭，杀掉程江年夫妇后，既然知道程飞在哪，接着杀他是，很易。”
可幕后之人没有动，一直暗中跟着他。
只为看他过得不好，偷着乐吗？没必要。
仙剑客说了，程江年在江湖上行，没朋友、没红颜知，莹在药仙谷也是异，不太可能有执着的暗恋者，而出谷都不跟着，孩子好岁了想起来因爱生恨？
若不是为情杀人，何苦折腾一个孩子，不让他死、又不让他好过。
当然，间也存在没理由折磨人的BT，但直觉上，程江年一家遇上的应该不是这样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