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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有没有这种可能？昨晚岳部长去想明了，如果摆不平咱们，让老大帮他拾烂摊子很丢脸，会让总裁觉得他无能？”
“嗯，有这种可能。”齐骥沉吟后答道。
“不行，得当面认。”
二人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下，静静等待。临中午，总裁王菁独自出，他们迎了上去。
“王总，我们是刚培训的新员工蒋铎和齐骥，昨天岳部长说，可以与您流，不知您是否有？”
“是伱们俩，上午没来见我，还以为已经想通。现在正好有点时间，蒋铎，你随我进去，然后我和齐骥谈。”
两位闹事之人对视，会心一笑。
总裁办公室很大，置得古古香。
“蒋铎，沫都分公司的陶铭很看好你，我看了你的培训成绩，很不错。怎么样？给我讲讲你的经历。”王菁微笑说道。
渣男略诧异，没想到居然是闲聊，将自的经历，大致讲述一遍。
“你的两次转型，不简单啊。”领导听得津津有味，对渣男颇为赏识。
“我考考你，麓华在沫都的业务虽有进展，但仍是老对兴达公司占优。这是沫都的市场形势，你看后告诉我，该如何变局面？”
蒋铎接过材料，快浏览，考一会儿后，说道：“王总，我是新学员，没过市场，只能班门弄斧。”
“但说无妨。”
他开始阐述，虽是常规方法，但胜在路晰，甚建议，为获得政府，可以合资建厂，以提供多的就业岗位，让对方颇意外。
王菁微微颔首，未评价。“聊了快一个小时，差不多楚了，你让齐骥进来吧。”
渣男出，看见同伴正来踱，焦虑不堪。“蒋铎，怎么这么久？聊啥呢，结果怎么样？”
“聊了过往，以及对沫都分公司的建议，我觉得还行。你进去吧，王总在等你。”
一刻钟后，齐骥出来。
“怎么样？”
“随聊了聊，没提么问题，王总让咱俩去等消息。”
接下来天，培训学员陆续拿到派遣函，唯独二人，没接到何通知。
“怎么办？”
“急，没有动静，就是最好的消息。”蒋铎慰齐骥。
第四天下班后，人事部一事约见他俩，让他们报两個希望去的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