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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道理啊，自的东，毁了还要给钱？简直变态。”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处罚条款，如到货时间，患者投诉比等，一旦触发，都面临巨额赔偿。”
“大家族生意都这么难，普通公司怎么活啊？”宁乘风不由得叹。
“这道，谁都不易。”
“项的风险这么大，你要参与吗？”
“我很矛盾，全力拿下，担心会赔惨；主动弃，又怕罗伊或兰湾等对中标，会把蕊桦甩开。”
“嗯，是很难抉择。”
“乘风，如果是你，怎么选？”
年沉片刻，说道：“我比较守，总觉得活着有机会，一旦拖死，一了了。”
“伱的意是弃？”
宁乘风微微颔首。
“哎，可能你是对的，但我心有不甘。”
“不管谁拿下，都是风险远大于益，其他公司是么态度？”
“原来的两大供应，已赚得盆满钵满，不愿意出超价。第二梯队，兰湾、德尚和我们，都有些犹豫，但在菲洛洲发展势头最好的罗伊，却铁了心，想要拿下。”
“你怎么知道？”
“罗伊的总裁托人带话给我，想与我面谈。传话人说，他想换，蕊桦不要在这个项与他死磕，他在的洲单给我，作为弥补。”
宁乘风没说话，许久，忽然眼前一亮。“谢莉亚，我有一个想法，或许不能得正分，但可以让对得负分，甚负很多。”
“你的意是？”黑人若有所悟。
“这个项，就是一个大坑，谁跳下去，都会死一生。不如你把坑挖些，让罗伊必死无疑。”
“好主意，一旦罗伊倒下，蕊桦就可以在菲洛洲卷重来，甚在其他洲的竞争中，也能间接获益。乘风，怎么挖坑，有没有想法？”
“既然罗伊的老大想见你，你就去见他，当面表，迫于家族的压力，必全力以赴，与他死磕。”
人沉吟，说道：“这样不好，应该当面拖延，去以后，电话，家族要求务必拿下。”
“嗯，要出血拼的姿态，与罗伊杀入最后一轮报价。”
“我会让项成员疯狂出击，给罗伊成假象。但万一中标，咋办？岂不是掉进自挖的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