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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说“毫不稀奇”,众人均这可不简单——就算白个中,谁能找到这个鼓腹之点?
昂问:“哦,不是和练功一样,腹息为上鼻息为下,为何腹甲是鼓声,背甲却是金声呢?”
雷清藏:“敲击背甲之声,乃‘点’音也。“点”即云板,金铁所,如云,敲击音虽不是轰作响,长在余音悠长,军旅击“点”以召集之用。”
昂“哦”了一声:“如成鼍鼓,便是击腹出阵,击背收兵了。”
雷清藏点头:“如战鼓,当是如,家师曾言鼍鼓声传千里是夸张,十万大军的大阵也不过里地,挥大军一面鼍鼓足以,不过现下下承,这皮子如战鼓可是暴殄了……”
“是了。”鹤生口:“有鼍鼓鼓乐,无论《秦王破阵乐》还是《霓裳羽衣曲》将增不少,鼓吹同部,李生怎?”
李謩赶紧叉:“还用说,有神器圣必大悦,是……”他话锋一转:“是鼓部雷师得了神鼓,却显得吹部黯失了……”
这是一句说笑,鹤生笑着摆摆,要开口,却听台下一人:“李生勿忧,番军出屠龙,为圣人献鼍鼓,东军不能落后,安中丞将献玉箫一百,供梨园之用。”
众人转头,却是卢军的严庄,来番李邕屠龙,朔方节度王忠嗣暗中出不少,不仅派麾下仆骨怀恩亲身参与,更派出大精锐士卒供李邕调遣,江上舟子中便多有军将士,结阵拉网才能如严整如军阵一般。众人追猎大半年有余,人吃马喂花费颇巨,也是王忠嗣一承担,就是围猎的渔网也多得军助,编织之时缠域所产蚕丝,蚕丝极轻极韧,鼍龙无法冲破,今悬挂龙皮的细丝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