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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雪没有答，只是看着司雪衣，看着看着忽然笑了。
“你笑么？”
司雪衣有些恼火。
“如果有个人将我画在画中，你该问我，还是该问画我之人？”司雪反问道。
司雪衣稍稍一愣，旋道：“所以你让我问龙凰？他早就死了，一个死人，能问出么。”
司雪悠悠道：“谁画的你问谁，问我，我只是一个可怜的画中人，连一缕残魂都不上。于这玄龙塔……”
他说到此处顿了顿，抬头道：“我在体内察觉到了轮之砂，若有一天你能找到残留人间的其他宇宙之心碎片，或许能找到相。”
司雪衣双微凝，他盯着眼前之人，沉声道：“看来你的知道一些么。”
司雪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是猜的，你吧……”
“对了，司雪家的武学你还是少用一点比较好，仇家若是还在，知道你的份，对你不会有好处。”
雪山之巅，司雪衣四处看了看，道：“山巅已到，你告诉我怎么？”
司雪笑道：“也对，还是我吧。”
他说个起落，消失在大雪之上，落在了云来时的那艘小船上。
司雪衣站在雪山之巅，送雪山远去，心中生出怪异的觉。
龙凰留下的画卷，是龙凰乘舟而来，司雪竹笛站在雪山。
眼下却是倒转了过来，他在雪山之巅，而帝则乘舟远去。
司雪站在船头，遥望司雪衣。
他随舟船远去，四相对之时，轻声道：“一剑江洋，无边风雪霜。遍人间，纷沓和。不系舟行摇撸客，纵无酒，疏狂。”
“事皆无常，此情可道否。说来生，不识闲愁。与东风随逝水……”
声慢悠悠的传来，过风雪踏过山峰，传到了司雪衣耳边。
二人同时说道最后一句，“吾与汝，可饮。”
司雪面露笑意，轻轻抬像是虚握着一杯酒，对着司雪衣遥遥一举。
咔擦！
似有酒杯破碎的声传来，司雪衣无形的伟力给推了出来，而后他的面前。
无论是茫茫雪山，还是辽阔湖泊，全都变成了一幅画缓缓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