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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着苏凌，连问两遍，一遍比一遍切，一遍比一遍痛心疾首！
苏凌晌无语，只得将头缓缓下。
徐文若自嘲一笑道：“我只能继续助他，他变了，忘了我和他的誓言，可我不能忘！一刻也不会忘！”
“我小心应对，暗中维护晋室，助他萧彻来大，若他不败，晋室或许还能过年太平日子，若他败了，那大晋一夜之间可倾覆。苏凌，你颇懂医道，有些药剧毒，可是为了延缓生命，苟延残喘，却还是要义无反顾的服下的！”
苏凌站起来，心中想慰他句，却不知从何说起。
他对萧彻的失望，不正和自一样，都是对这间人心的失望么？
“只是希望，他得意满之时，能够念分当年的初心罢。”徐文若说这话，一股巨大的疲惫之袭上心头。
或许那间的风有些大，他的形在风中，都有些不稳了。
苏凌心中免不了涌起一阵悲凉，缓到门前，与徐文若并立，轻声道：“为何不？”
“？去哪里？沈济舟？厉内荏，依仗祖荫，实则行窃国勾当！刘靖升？有骏驹之，实则败絮其中，只一味守着他的扬州，依仗荆湘大江天险，个地方豪，背地里无视朝廷法度，圣意是想不尊不尊！刘景玉？暗弱昏聩，所用者无奸佞小人，碌碌之辈。这天下之大，何处有我徐文若之处啊！”徐文若面无表情，说的是风轻云淡，可是他心中承了么，如何能用语言说楚呢？
苏凌闻言慨叹不已。
徐文若脸一变，已然抱定就死之心道：“苏供奉日到访，怕不只是来套我本心的罢，若来抓人，徐文若束就缚。”
苏凌闻言，脸一肃道：“令君果然好胆识气度，原来早已看透了小子的试探之意。”
言罢，不等徐文若说话，忽的朝着徐文若正下拜道：“令君误会了，我此来只为衣带诏。”
徐文若闻言，是一愣，见苏凌行大礼，又是说的如此郑重，忙一把将他搀起，了个噤声的姿势，随将书房门关闭，着苏凌坐下。
这道：“衣带诏的事情，不是你已替司谋划了，为何还来找我。”
苏凌不遮掩，遂道：“董祀之辈，不自量力，不图隐忍，妄图以卵击，莫说计不了司，是成事，他董祀不也是狼子野心之辈。因此他们生与死却也无关紧要，小子日来此是有一事相求！”
徐文若这缓缓点了点头道：“既然事已注定，苏公子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