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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伤脑筋。”秦守义见傅星瀚都无计可施,他就更没辙了。
“而且我觉得吧,也不能一下子这个人一起送走,这目标太大了,这要是给本人发现了,嘛,一串大闸蟹,一网打尽,一个都跑不了。”
“这倒也是,需要分头行动?”
“我这还是等大来了再一起商量吧!”傅星瀚也拿不定主,兹体大,必须跟凌云鹏商量了才能考虑他细节:“要不,我们给大去封信吧,让他抽空青峰岭一趟。”
“也能这样了,他这个主骨不在,还真是不行。”秦守义点点头,叹了口。
于是,秦守义找来一细枝条,用刀削成铅笔状,后饭锅端里面所剩的米饭粒盛在碗里,加点水泡开,等米汤水浓稠一点了,便用细枝条沾着米汤水,打算在一张小纸条上写信,见他嘴咬着细枝条,却不该如何落笔,便纸和细枝条交于傅星瀚。
“还是写吧,我不该如何跟大说。”秦守义觉得大对他们寄予厚望,让他们辙,而他俩却写信催大来,会不会让大分身乏术,首尾难顾,左右为难。
“实话实说嘛,是不是怕大怪推诿?”傅星瀚像是穿了秦守义的思:“吧,要是大怪罪下来,就算我头上吧。”
傅星瀚过细枝条,蘸了蘸米汤水,在纸条上写下八个字:“黔驴技穷,速商榷。”
傅星瀚用嘴将纸条吹,随后卷成细条状,塞进橡皮细里,交给秦守义,秦守义不思地笑了笑,仔细地橡皮细固定在信鸽的右腿上,随后将鸽子飞了。
下午点钟的时候,阿辉换上了一打了不少补丁的灰粗布短衫,这还是当年思贤留下的衣服,戴了顶破草帽,背了个竹筐,便出门了。
秦守仁所说的置,阿辉朝村东头走去,走了大约十分钟左右,远远的,阿辉就见了一座大而派的庭院,在周边低矮筑的衬托下,显得鹤鸡群,必这就是冯家大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