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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肯顿革命来前的宁静时分-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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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月前的夏夜,一个骨瘦如柴的年轻人拄着木棍来到依肯顿。他来到了一扇门前,扣了扣门,未等门开便身形摇晃倒了下去。
  “谁?”一个四十多岁左右的中年人打开了门向周围张望,正想要关上门,脚踝被一只手抓住。
  “救...”年轻人张了张口,昏迷过去。
  “啧。”中年人双手叉着腰看向夜空,“唉...”
  翌日早晨。
  “吸溜——”年轻人躺在几乎将脸埋进碗里,大口喝着稀粥。
  “我是这村里的,他们都叫我‘老王头’。你叫什么?”
  “羽根。”他含糊不清地回应。
  “你从哪儿来?”老王头摩挲着空碗。
  “瑞午垒圣轰同。”羽根抬起头,嘴角带着残余的米粒,“闹革命了。”
  “闹革命了?哪方面的,他们要做什么?”老王头身子前倾,接着追问。
  “要革了乡绅的命,但是乡绅们雇了很多警卫,把人都关起来或者枪毙了,警卫挨家挨户查革命党人。”
  “你是革命党人?”
  “不,我不是,我被人举报是革命党人,乡绅要把我逮起来。”
  依肯顿某村道。
  “呵,这狗,嘿嘿。”芬丝·森特尔看着路边的皮包骨的野狗,那简直就是一块没送到嘴里的肥肉。
  狗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痞子不怀好意的目光,朝他嘶叫几声,继续趴在地上休息。
  芬丝·森特尔眼珠子转溜几下,心中有了想法。
  羽根走在路上,思量着老王头说的捕兔陷阱,远远地便看见芬丝·森特尔对着烤熟的狗肉大快朵颐。
  他同样看见了羽根,站起身来,走到羽根跟前,“你是新来这的?生面孔啊。”
  羽根并不想过多理会,打算绕过他,被一只手臂拦住。
  “不认识我吧,嘿嘿,这儿除了领主老爷和乡绅,可都得向我缴费。”他有些精明的目光扫过羽根的着装,将手搭在他的肩上。
  “我可没钱。”羽根耸了耸肩,“你还是放弃你的打算吧。”
  芬丝·森特尔在他身上摸索一番无果后,“啧”了一声,啃着狗肉悠哉地走远。
  走了许久,望见一个小报童在街上吆喝着,他若无其事地走近报童,视线放在他手里的报纸上。
  报童“拉格·蒙斯”见有人来,举起手里的报纸道:“先生,要买一份报纸么?”
  “好。”芬丝·森特尔点了点头,拿过了报纸,而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就打算走开。拉格·蒙斯连忙跟上来,“先生,你还没付钱呢。”
  “你指望我给钱?”芬丝·森特尔转过身,一脚踢在了他的腹部,将其踢开。
  “啊——”男孩表情痛苦地倒在地上蜷曲起身子。
  “哼哼,长点记性咯。”他拿着报纸脚步轻快地离开。
  报纸重要内容如下:
  -两派革命的伟大成果!
  在莫哈拉里的正确指导下,辛希所率领的新革命军攻占了十七个城镇。
  新革命军占领区农民革命顺利进行,农协对超过四百名乡绅豪强进行了审判,枪毙人数达三百名以上。
  皇宫失火,共和党派宣布帝制时代正式结束,由共和党带领国家走向新征程。
  -内忧外患
  大沙尔罗曼第二帝国向我国及其内部政党宣战。
  残余的皇帝势力在各地积极游走,干扰革命进行,并试图与共和党商议。
  -民间杂事
  莫克林面粉厂发生剧烈爆炸,周边各地面粉供应将会大大减小。
  瑞午垒圣轰同地主之子约·劳伦逃脱逮捕,望周知。
  芬丝·森特尔饶有兴趣地看着报纸,年轻时进过私塾,看明白报纸上的文字不算什么问题。
  拉格·蒙斯坐在地上,用手擦去眼角的泪水,狠狠地盯着芬丝·森特尔的背。
  “小家伙,你怎么坐在地上?”温柔的声音伴着一只洁白纤细的手向他伸过来,拉格·蒙斯愣了愣,将手搭在那只手上。他从地上站起来,抬起头来端详眼前人。
  雪白的肤色与紫色的双眸近在咫尺,“谢谢。”拉格·蒙斯愣了愣向她道谢。
  “没事。”她的目光落在他包袱中的报纸上,“可以卖我一份报纸么?”
  “当然可以。”拉格·蒙斯飞快地点了点头,拿出一份报纸交到她手中。
  “哼哼~”维菲斯·列施回过头,“伊曼·施劳维,我们走吧。”
  “好的。”身后穿着一件棕色风衣的男人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街上,维菲斯·列施东张西望看着四周的店铺,一副孩童逛集会般的模样。
  “你是巴托威尔·佬考的副警卫队长,是吗?”她忽然问道。
  “是的,没错。”
  “大队长呢?”她走到了一旁卖糖的摊位边,“这个怎么买?”
  “珀利斯·贾尔曼出了趟远门,去办些事...”
  “八元三串。”
  “嗯...伊曼你带钱了么?”她看向伊曼·施劳维,冲他眨了眨眼。
  他点点头,付了钱。维菲斯·列施有些高兴地拿着三串糖,忽然停下脚步。
  “怎么了吗?”
  “你要吃一串么?”她歪着头将一串糖递给他。
  他张了张口本想拒绝,看着她期盼的目光,还是说到“好”。这可真像带着一个孩子上街,伊曼·施劳维将右手塞进口袋里,抬起头看向云彩密布的天空,笑了笑。
  “你笑什么?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么?”她带着好奇问。
  “当然了,一件很有趣的事。”伊曼·施劳维挑了挑眉,对她微笑着说。
  “跟我分享分享呗。”
  “这倒不能,但可以跟你说些别的。”
  “好啊,都行。”维菲斯·列施吃着糖含糊不清的说。
  “你觉得,新起的风能刮开固若金汤数千年的碉楼吗?”
  “嗯...肯定不能啊,风怎么可能破开砖石呢?”
  “如果这股风汇成了飓风呢?”他接着问。
  “就像书上说的那样可以刮走房屋、钱财和人命?”
  “是的,没错。”
  “那样子的话碉楼可就弱不禁风了。”
  “如果,这阵风将会刮到依肯顿,但是你不知晓这是飓风还是微风,你会提前做准备吗?”
  “当然了,未雨绸缪,等到风来临时可就无法做准备了。”
  “如果这个准备是一份目前看来很不错的工作为代价呢?”
  “你还要接着问么?”维菲斯·列施侧过头斜着眼看向高出她一个脑袋的伊曼·施劳维。
  “不了。”他笑了笑,“这个话题就到这里吧。”
  “你平时经常见到巴托威尔·佬考领主吗?”
  “不频繁,如果是一些详细的问题你可以等到珀利斯·贾尔曼回来问...”
  “这家店好吃么?”话语未毕,维菲斯·列施的声音打断了他。
  “若实在是饿了,可以回庄园让厨师做的。”
  “回庄园太慢了,还要一直等到厨师做好。”她的视线落在伊曼·施劳维装钱的口袋上。
  “好吧,依你的。”
  两人走进了店里,找了一张空桌坐下。伊曼·施劳维思绪起伏,逐渐从身周嘈杂的声音中剥离开来。
  革命已经到哪了?临近依肯顿了吧,还有几个月回来到?他们真的有能力么?会是共和派还是新革命党呢?亦或者都是呢?如果他们进到了依肯顿,会有什么后果呢?作为豪强乡绅一派的警卫,我要同责吗?
  “伊曼,伊曼?”维菲斯·列施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嗯,额,怎么了?”
  “刚坐下你就分神了,你要吃些什么?”
  “嗯....一盘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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