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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画家画的么?”文艺女拿着那张纸观察了一下:“画风有些相似,但我从没在他的身边看到过这张画。而且这白纸的边角有些泛黄,这张画应该有些年头了,应该也不是他死前新画的!”
牛二庆问:“那这张画是哪里来的?”
“这张画如果不是画家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我说,“这张画是凶手留下的!”
柯南说:“那你觉得是凶手不小心留下的还是故意留下的?”
看着柯南一脸挑衅的神情,我暗笑一声,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想难倒我?这个柯南还是太年轻了!
我说:“这张画是凶手故意留下来的!”
“为什么?”
“两个理由。一,画家是被凶手从背后偷袭,脑袋遭遇棍棒重击而死,这里的血液喷溅等情况表明画家根本就来不及反抗就被凶手杀死。现场没有发生过搏斗,那么凶手遗落一张画,正好被画家压到身下的可能性极小。二,这张画很平,没有折过的痕迹,而且李姐姐说纸张有些泛黄,说明凶手保存这张画很久了,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凶手很重视这张画。凶手袭击画家的时候,不可能把这么一张重要的没折过的画放在身上。所以一定是杀死画家以后故意塞到他身下的。”
柯南有些不服气:“那凶手为什么要留下这张画?”
我翻了翻白眼:“你不是名侦探柯南吗?干嘛老问我,我又不是凶手,怎么知道凶手的想法!”
柯南低声说:“哼,不知道就不知道,装什么装!”
“连衣裙!那个东岛传说里的渔家姑娘死的时候不就是穿着白色连衣裙吗”六号少丨妇丨脸上闪过恐惧之色,“难道是那个女鬼来找我们报仇来了?”
“她为什么要找我们复仇?”文艺女呢喃着说,“我们和她无冤无仇的?”
“她的情郎不是一个画家吗?画家辜负了她,所以她可能仇恨所有的画家!”
“这世上哪有鬼!”牛二庆吼了一声,“你别胡言乱语!”
被老公这么一吼,六号少丨妇丨不敢再说,但看其神情还是有些恐惧。
“这张画先保管好!”我说,“我们要是能解开这张画的谜团,就有可能找出凶手!”
牛二庆说:“现在你们知道我之前为什么那么急着想找出凶手了吧,我有一种预感,凶手还会再次杀人的!”
我心头不由一颤,不禁想起了暴发户卫生间玻璃上的那句死亡宣言!
你们都得死!
牛二庆说:“那么,你们都来说说,自己在这半小时都在干什么,有人证明的话,就能洗清嫌疑?”赵颖冷笑一声:“半小时?哼!我们这半小时在干什么你还不清楚么?”
柯南说:“时间往前推半个小时,正是刘明将我们骗到楼下的时候,后来我们这些人在一起呆了有个半小时差不多,直到在三楼吵完架,各自回房间。而回房间后到我们上楼发现尸体,这中间应该也有个十来分钟,凶手应该是在这十来分钟期间杀的人。所以大家只要说说在三楼分开以后做了什么就可以了。”
我说:“我和林小妙回了房间,一直待在房间里。”
柯南说:“如果不是你们两个团伙作案的话,你们俩的嫌疑可以排除。”
我去,这家伙说这话什么意思!
“刘明,你呢?”
“我和小晴待在一起,哦,还有牛总的夫人,她说她的安眠药吃完了,来问我们有没有,正好小晴这边有,我便给了她一些。”
六号少丨妇丨说:“是的,我有失眠症,需要吃安眠药才能睡得着。”
我说:“安眠药这种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的吧?”
“我也知道啊,可我不吃睡不着,有什么办法?我又不像他,”六号少丨妇丨指了指牛二庆,“沾上枕头就能睡着!”
牛二庆瞪了六号少丨妇丨一眼,然后问赵颖:“你刚才在干嘛?”
赵颖说:“我一个人待房间里。”
“那就是没人能证明?”
“那又怎样?你问我,我倒也想问你呢,你老婆去找刘明他们了,那你在干嘛?别和我说你和你弟弟待一块?”
牛三庆连忙道:“没有没有,二哥没和我在一块,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牛二庆不满地看了一眼弟弟:“说,那十几分钟我一直待在房间里。”
赵颖笑了:“那不就好了,你也没不在场证明。”牛二庆脸色一僵:“我有什么动机杀画家?”赵颖说:“谁知道呢?可能你记恨之前画家不给你面子!”
眼看牛二庆又要发作,柯南连忙道:“医生,你在哪?”
沉默寡言的医生说:“我也在房间里。”
我说:“柯南你呢?”柯南说:“很不巧,我也一直在房间里,没人能给我证明。”
我微感头疼,跟第一个案子一样,大部分人都说自己案发时待在房间里,我们根本无法证实真假。光从作案时间来判断,除了我们几个能互相证明的之外,牛二庆,牛三庆,赵颖,医生,柯南都有嫌疑。那凶手,到底是他们中的哪个呢?
对于这两件凶杀案,我毫无思考的方向。唉,要是周浅在这就好了,他那么聪明,一定能注意到一些我所注意不到的线索。想到这里,我觉得应该给周浅打个电话了。
这时候,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这个漫长的白天终于快要过去,而黑暗,即将来临!
看着天色黑了下来,我们离开了观海台,画家的尸体我们没有动,只是将那张画带了出来。刘明将大门锁上了,算是保护案发现场。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和林小妙都没有心情吃饭,向刘明拿了两盒泡面,就回了房间。
进了房间,我马上给周浅打了个电话,将东岛上发生的这两起凶杀案,详细地讲给他听。听完我的讲述,周浅沉默了,我想他应该是在思考案情。过了好一会,周浅说:“你说的两个案子经过都不怎么复杂,只是你提供的线索太少。我有几个疑惑想问问你,第一,那个暴发户的尸体你们有没有检查过,他被人溺死的时候,有没有反抗的痕迹?”
我说:“应该没有吧,他的尸体上没有什么外伤。”周浅说:“那好。我问第二个问题,除了财物,暴发户的房间里还有没有少了什么其他的东西?”
这个问题我难以回答。
周浅又说:“至于那个画家被杀案,我也有几个疑惑想问:那个画家去观海台画画,有谁知道?”
我回想了一下画家说去画画时的场景,“画家说去画画的时候,应该是酒店里所有的人都听见了。”
“那他们都知道画家要去观海台画画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至少我是不知道他要去哪画画的。”
“还有你说的留在现场的那张画…”说到这里,周浅又沉默了一下,“这两个案子有一些疑点,我要思考一下,你要有别的发现,可以给我打电话。还有,哥,你小心点,我总觉得凶手还会杀人的!”
跟周浅打完电话,我的心里沉甸甸的,周浅说凶手还会杀人,那么下一个被杀的会是谁呢?会是我么?
我对林小妙说:“我们将门窗什么的都检查一遍,然后都反锁掉,我总觉得晚上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林小妙说:“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全部都检查过了,都反锁好了。”我赞叹道:“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