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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应下，不想让不悦，我又补充问：“我要怎么呢？我要成为怎么样的人？”
这对于博士似乎是个难题——又沉默了，但很明显是在发怔的状态，只是双眼无神地看着地板。我突然想起来，前与博士的次见面中也是如此的眼神，大概那时候也在发愣，也难怪会因为我的出现而吓到。
不过博士很快就过神来，说：“学习和了解。”
我揣测着为难应有的模样，大概是不解地看着，点点头，“好的。”
博士想了想，“多问为么。”
“所以说，是向您询问吗？还是我自查找。”
“都可以……尽量向我询问吧。”似乎有些吃力地说出后句话，眼里忽明忽暗，闪烁着我尚未定的情。
我停顿了一会，“好。”博士对这个停顿应该比较满意，的神情稍微松了。
“那晚，我要么吗？”
“你要天都睡觉。”博士说，“可以在下面的房间，也可以到我这里，地板还是床上，你都可以选择。”
“都可以吗？”我反问。
“嗯。”
我想了想，认为如果待在博士边，能好的为服务，问：“那您介意我待在这里吗？”
摇摇头。所有的答都没有犹豫，但似乎都有不定的成分在。我猜测还不习惯与我亲，因为前一直是一个人居住，“那我想在您的房间，不过，我会在地板睡。”
挥了挥，我不道这是里面有么含义，不过已经站起，床上了。我也随找了一个垫子躺下，仰头望着星。
暗紫的夜晚，无数的星星闪烁，晚的可见度很高。这里是个全景天台，我意识到，我就像徜徉在星河里。
博士也是这么想的吗？
我专注地望着夜，没有睡意，但过了一会，我仍然尝试着闭上眼睛。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