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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兰多听得很认，最后也含笑点头：“大过滤和进化迷宫有似的含义——但进化迷宫理论中，有个假说是中点奖励。”
奥兰多望向叶铭：“意是，就错了路，也会获得一些奖励。”
叶铭缓缓地呼气。
他大概能够明了奥兰多的意了。
在人的发展上，这样的抉择比比皆是。
譬如，如果将学与术的发展的终极追求和标定义为掌握和利用个宇宙的资源的话，那么……开人工业革命大幕的蒸汽机，内燃机等等，是“奖励”。
但它们无疑是错误的路线——如果人继续死磕蒸汽机，哪怕你死磕一万年都飞不出地球，顶多玩一把蒸汽朋克。
内燃机要好一点，但想要成如的成就，那也是梦。
沉默秒后，叶铭望向那个银的小匣子：“所以，这就是你们的奖励？”
“是。”奥兰多也望向匣子，轻声道：“之前说，你们的成就是对‘力’的利用，那我们……是对能量的利用。”
叶铭眉头不留痕迹地皱了一下，因为这二者是不能割裂的。但他并没有出，而是意奥兰多继续。
“如同克族人通过智脑获得了来自高维宇宙的物质，我们也通过对多种基本粒子的撞击与融合，继而同样获得了不知的神奇物质——你们奇异物质对吧？”
“嗯……现在可以这么称呼——也是来自高维？”
“不，来自维。”奥兰多望向叶铭：“人应该有一个关于热量的定理——不可能把热量从温物体传向高温物体而不引起其它变化。是吧？”
叶铭缓缓点头：“热力学第二定——告诉我你们可以违背它。”
“在全部由本宇宙物质参与的行为中，当然不可能违背。”奥兰多轻声道：“但以此延伸出来的另一个理论，是可以违背的。”
“减熵。”奥兰多用上了人的学词汇。
叶铭瞬间吸了气。
“我们的祖，以此发明了熵减系统，创了大的力场，可以创出瞬时的奇点，也可以从虚无中捕获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