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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银没法替换,其余缎匹、宝玉、犀牛等物都人换了。
其他各库皆是如此。
朱标气到不行。
朱柏按住他的肩膀,以免他在这里发作,说:“大哥随我去官牙局喝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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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官牙局楼上,朱标仍愤愤不平:“岂有此理,天子脚下,内库的东竟然也敢偷换。是伸得长了。”
朱柏人泡了茶亲奉到朱标面前:“大哥气,你想想,这些东能去哪里?”
朱标一顿:“你那意是?”
还用问,那肯定都是去了胡惟庸和他的党羽那里嘛。
朱标皱眉摇头:“道也无用。他们拿了就拿了。”
朱柏不答却说起了的:“啊,说起来,那次抄顾成的时候,我就叹,这个顾成贪那么多有么用呢,又不敢用。最后还不是一次性都我拿了贡献给国库了。倒还了我们的力气去一点一点挣。”
朱标听明了朱柏的意:不要生气,也没有必要费劲去零零碎碎拿来。等到朱抄他们家的时候,一次全,时力。
朱标抿嘴,好一会儿说:“十二弟,以你所见徐辉祖这一次能不能把粮仓的问题查楚。”
朱柏端着茶杯的一顿,笑了笑:“我对徐大人不怎么了解,不好乱说。”
开玩笑,徐辉祖是你的人。
我说他不行,你肯定生我的气,说我自大狂妄。
说,他行不行的又不会妨碍我,我嘛要多嘴。
朱标轻叹:“如连你也不肯对我直言了吗?”
朱柏说:“大哥想多了。我还小,看得未必。说,徐大人出去会遇见么情况,我也预测不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事情能不能办好,有时候跟能力关系不大,要讲运气的。”
照他看来,徐辉祖就是个绣枕头。
家还行,朝廷的事,就呵呵了。
就好比这一次出行。
正有心办大事的要像朱那样微服悄悄出行,搞突击。
就好像有经验猫捉鼠都是静悄悄的。
徐辉祖这样敲锣鼓的,肯定么查不到。
胡惟庸为了自,肯定会把其他军粮仓得很漂亮,或者留一点点小毛病,让徐辉祖成务,又不于牵连胡党,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