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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有些人猜出了端倪,不过在他们看来,这位姓属员如此肆意妄为,实乃自寻死路。
因为如果天的下犯禁,不但不会包庇,反而会严厉惩治。
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这位属员天废了,人岂不就可以而代之?
毕竟在秦淮河这里,能负责扫黄就相当于垄断资源。谁又不想要资源?
及到次日,泰来刚刚起床,正在院中备考。
忽然门那边来禀报,提学御房寰派人到这里传话,召见苏州府生。
这个召见让泰来比较意外,毕竟之前从未过道,前也没么。
如果不出意外,他和提学官第一次道时间应该是明年的院试是。
提学察院就在秦淮河岸的贡院边上,也挨着府学,过河就到了。
在过桥的时候,泰来心里就琢磨起房寰这人。
这位房提学实也留了,只是字留在了《明瑞传》的篇幅里.
作为瑞人生最后两年里,唯一攻讦瑞还没怎么落下风的人,房御重重记了一笔。
十多岁的瑞年老体弱又多病,已经吵不动了,所以让房御占了宜,时人纷纷对此抱不平。
房御在直隶读书人里碑也常差,以贪婪横暴著称,还编了《倭房公赋》这样的小作文讽刺。
不过大官人对房提学其实挺待的,如果明码标价五两一个秀,他作为考生能有么意见?
一直跟着来传话的人进了察院大门,跟班人员留在前院,而泰来又穿过仪门进入了正堂。
但此时正堂公案后无一人,泰来就只能无聊赖的对着的公座站着。
又过了一会儿,有个差役进了公堂站好,这大概预着房提学要上堂了,泰来连忙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