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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医学生,因为无证行医,到头来却做了个调酒师,呵,真是搞笑。
翻找着隔间的食物,最后却只是徒劳。
食物,没多少。
剩下的只有几瓶酒水。
这家酒吧的隔间里可找不到什么东西吃。
想吃……
坐在尸体边上李绪百无聊赖的想着。
倒落在地的他,鲜血从头部涌出。
如此无力倒落方式,和人偶很像。
这家伙被咬了还想和我呆在一起,迟早也要传染我。呵呵,悄悄这狼狈样,真是活该。
椅子角的一甩,人体真是比他所想到还要脆弱。
如此这么谴责着地上的尸体来转换心中的罪恶感,烈酒涌入空空的肚子。
为了保全自己,这是必要的选择。
对,他一点罪孽都没有错,这是末日对人选择!
但是,没有食物的自己要怎么活下去呢?
不敢出去,不对,是外面太危险了,不能出去!
眼睛瞟向了地上的…血肉。
啊,很自然的吃掉?
“啊,对了,这不是有食物吗。”
可真是笨啊,李绪,这不是有现成的食物吗。
就像忽视了正确答案而交卷之后后知后觉懊悔的学生一样,谴责着之前愚昧的挨饿的自己。
但是,要怎么做呢?
从血开始吧!李绪渴求地将头靠近了流血的伤口。
粘稠的血液涌入喉咙之中,令他剧烈咳嗽起来,尽管血液会粘在喉咙里,他还是咽了下去。
蓝色的微弱光芒和红光在嘴上汇集成为紫色。
可是,其他部分要怎么办呢?
不安感涌出,他陷入混乱,他啃不下这块生肉。
【为何,不继续下去?】
一阵奇怪的声音从脑海之中传来,如同带有魔力一般。
啊,我……
【你,是可以的。】
伴随着话语,紫色中的蓝色被挤占,艳丽的让人感到刺眼红色隐藏在李绪嘴中。
【顺从你的欲望,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啊,是这样的,对吧,果然是这样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男人陷入了疯狂,如同野兽一般撕扯,吞噬着地上的血肉。
半个小时之后,他吃下了比自己还大的生物。
【真是优秀,李绪。你是第一个如此顺从自我的人】
在李绪吞噬万血肉之后,锚点被确定,地下酒吧的空间开始扭曲,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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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俩个狗男女了吗?有活力的血肉,老大,你带一对人领着着红奴上去。”
…
“老大,他们俩怎么突然跑开了,啊,好多丧尸,红奴混进去了,咱们要不要去回收啊。”
“蠢货,放弃那个红奴,别再靠近哪个小区,别忘了上边啧说的。”
“可是……"
“没有可是,别破坏核心规则,其他想干啥就干啥,我可不想被你害得被大家分了。”
…………
“快点把这三个搬走,别管那个老人和小孩了。”
“啊,老大,为什么?”
“老人肉柴,小孩子又熊又没有肉,带了没有意义,知道吗?”
“是…是这样吗?”似乎不太聪明的声音听从了这番话语,有些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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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教给的麻药可真有用,这群家伙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呵,要不是他不让我碰这群人,我倒是想尝尝这对细皮嫩肉的狗男女是什么味道。”
洪丕大脑昏昏沉沉,逐渐清醒的大脑听到了个一个做作的女声。
这一听就算个妖艳贱货啊。洪丕想到,动了动,发现自己被绑着。
四周的墙壁散发着艳丽的红光,墙上的画着由许多赤身者的诡异画卷,其中有的在啃食着各种生物,有的混在一起xxx,最好的也不过是以奇怪姿势交叠在一起昏睡过去的人,给予人视觉上的冲击感。
“嘘,安静点,先去观摩那些画。丕哥哥,我们被抓了。”罗吹雪嘘声道。
洪丕闻言将视觉移动,心中的不适感消失。
一旁的袁凛眉头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和其他陌生人躺倒在一起,看样子还在昏睡。
“呵,挺结实的,确实是不错的几个血食。”如同渡鸦一般尖锐的男声回应道。
“这可不是血食,小老头,你那牙口即使被强化之后也咬不动把。”女人撇了一眼眼前头发脏乱,散发出猥琐气息看着自己的老头,不屑的说到。
“呵呵,这你救管不着了。”老头神秘的的笑了笑了,摆弄着手中染红的小锤。
“好好看着这里,我的开饭时间到了,让我看看今天能搞到哪些健美的肌肉。”女人对此表示不屑,准备离开。
今天怪安静的,虽然说早上也不知道哪个傻子在屋子里放鞭炮把大厅整的一团糟,但是去了那些根本不隔音的隔间后那些那群喜欢乱整的家伙怎么消停了?
破风声从太阳穴传来,小锤直接击碎了颅骨,将这个女人带走。
“很可惜,你永远也吃不到了”
‘wc,什么鬼东西。不是不让内讧的吗?’一旁罗吹雪刚要用自己的蓝光整活,发现那个老头已经一套精准的打击,把人带走了。
这群邪教徒无视道德,完全从心所欲,各种怪操作都完,爱吃血食,也就是人肉可以让他们更加强大。
尽管他们这群人这样,但是还是遵守着由一个被称作教头的发布的规定,违背规定的人会被所有人分尸。
其中一条就是不能互食。
理由是说这是为了在规定的范围只能让大家享受最大的欢悦与满足。
原本佝偻着腰的老头麻溜的把这个脑袋已经敲烂掉的尸体拖到杂物边上,一番组合巧妙地遮掩住了尸体。
在罗吹雪惊讶地表情之中,大门被这个老头用钥匙打开了。
“呕吼,第一次用钥匙开门呢。”嘴里隐隐约约传来了奇怪的话,让罗吹雪十分不解。
“各位,意外的救兵。”原本猥琐的语气救像换了个声线一般浑厚,老头将头上的圆帽摘下,如同一个纯正的英国绅士一般向两人致敬。
罗吹雪可不会这么相信一个陌生人,释放了自己的能力,一边的洪丕也在暗中蓄力。这个怪地方疯子多的是,谁知道眼前这个杀人干脆利落的家伙有什么坏想法呢。
“有警觉心事一件好事情,哎,可就苦了我该怎么和你们解释啊。”蓝光如同遇到攀岩的飓风一般撞在老人身上,和袁凛那次被抵消掉不同,这次蓝光被自己击得粉碎。
这一次则变成了一位冷淡而又无奈的女声。
ps.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