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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先生，这边请。”眼镜男帮我打开了车门，并对我做出了请的手势。
是在山体内部，抬头不见星空，低头不见海底，密闭性是一直苍蝇进来也得立正打报告，功率极高的照明灯使得这一区域相当明亮。
再次七拐八绕后，终于也是见到了那位所谓的“戚将军”。
“你就是秋月明吧？来吧，换好泳裤，下来游一场！”那戚将军真是好家伙啊，第一次请我来就是把我请到游泳训练池来了。
“这……不太好吧？”我当然是有些犹豫了，我怕这位将军是想要看我发育得正不正常。
“有什么不合适的？小林，给他拿一条泳裤！”将军对那位眼睛男说道，原来他姓林。
“是。”很快，姓林的眼镜男就给我拿了一条过来。
“哎呀，怎么就拿了一条过来呀，你知道我穿多大码的吗？”我在作死边缘稍作试探。
“那当然，我们对秋先生可是调查得相当清楚，可以说是底裤都看完了的那种。”姓林的那是相当自信。
人家说把别人底裤都看穿了是打比方，你们这是真把我底裤看完了啊喂！执行力这么强，怎么不把我踹下水呢！
“快换好了下去吧，别让将军久等了，也不要害羞，这里都是男的。”他对我小声暗示道。
“那能告诉我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直接来游泳池吗？”
“你之后自然会知道的，快去吧。”
我怕他等不耐烦了打我，于是飞快地换好装备，一头扎进水里。
“小伙子，身体不错啊，看上去挺强壮的，哟，六块腹肌呢！”戚将军盯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哪里哪里，戚将军也看上去非常硬朗，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您应该是已经九块腹肌了。”我嘴贫有两把刷子的。
“哈哈，你小子，嘴倒是挺厉害的，来，200米自由泳，看看你能赛得过我这个六十九岁的老同志不。”戚将军倒是也没介意。
“赢了您，是不是就能放我回去了？”
“哈哈哈，先游过我再说吧。”将军没有正面回答我，示意我做好准备。
我游泳可没怕过谁，当年初中时，便拿下了县里的游泳比赛第一名，就是那些所谓校队的选手，在泳池里看见我，那也是难以望其项背。
如鸟入蓝天，如鱼潜碧海，如鹿隐翠林，一进到水里，我是一个箭步，很快啊，就把将军甩开了一大截。年轻人，不讲泳德。
“小伙子，你挺快啊！”将军这样夸我。但是我并不是很高兴得起来，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被另一个男人这样夸奖，怎么想都感觉怪怪的。
“哪里哪里，也不过是县里第一罢了。”我常以明谦暗傲来处世。
“小林，帮我把我的常服拿来！”
“是。”
换回衣服后，我自然是开始各种暗示回家的事。
“好了好了，你小子，就想着回家。”戚将军自然是看出了我心里的这些小九九，“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能游得过我？”
“因为……您让了我？”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不不不，我自然是已经用了全力来游泳了。”
“那我懂了，一定是我天赋异禀。”
“对，也不完全对。”戚将军故弄玄机道。
“哦？戚将军怎么认为呢？”
“小伙子，你知道因果律吗？”
“因果律？”
“百因必有果，世界上的一切起始，都必定对应着一个结果。特定的起始，则特定的结果，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这边称呼因果律。而世界上有这样一个群体，可以说是天选之人，当他们做了特定的某一件事，则一定会造成特定的结果，这个过程甚至可以一定程度上颠覆物理定律。”
“那这和我游泳历害有什么关系呢？”我脑筋一下没转过来。
“哈哈哈，小伙子你别急！仔细回想一下，自己是不是没有亲自淋过雨，是不是没有亲自见到过有人溺水，又是不是家里年年风调雨顺大米颗颗饱满？”
这一刻，我开始从盘古开天地回忆了起来，似乎自从我有记忆以来，确实都没有淋过雨，也没见人溺水过，家里也确实风调雨顺的，年年都能大丰收。难道……？
“怎么样，小伙子，是不是和我说的一样？”
“好……好像确实一样！”我有些激动，难道我就是刚刚戚将军所说的那一个特殊群体的一份子，是被上天选中的人？
“好，很好啊，小伙子！”戚将军也有些高兴。
“但是，将军您不是说，需要做某一件特定的事，才会造成一定的结果吗？我似乎什么也没有做，当然了，我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
“我有说过你掌握了因果律吗？”戚将军翻了个白眼，给我当头泼了一瓢冷水。
“啊？难道戚将军给我说那些因果律什么的，不是因为我是那什么天选之人吗？”
“当然，我也没有说你不是天选之人，目前还不能妄下结论。还有需要进行一些测试，不过以我的经验，应该是不会判断出错的。”
“小林，把他带到‘7号测试房’去。”
“是。”眼睛男应答道，“秋先生，请跟我来这边。”
哎，我还寻思着马上可以回家了，不过也好，测一测我是不是天选之人。要是真是那什么天选之人，那我必然回家要报乡啊，就隔壁那王家村，老和我们村过不去，说我们抢了他们风水什么的，要是我真是天选之人，一定要把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可恶啊，想起来就来气，之前那群小坏蛋，趁我一个人在田里，给我悄**套上麻袋打了一顿，我这口气到现在还没出呢。
“测试是需要干什么？”我有些好奇测试的内容，也有些紧张，我连高考都没这么紧张过。万一这个测试不过，岂不是就意味着我不是什么天选之人了。
“秋先生，您的测试，只需要您呆在那间房里便可以了。还有拿着个按钮，如果感觉到不适，立马按下它，我们便会停止测试。”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测试简单又无聊，无聊到我一寸一寸地打量着这个房间，这个房间有六个通风口，还有一个烟雾报警器与喷头，然后就是让我进来的那扇门了，一盏比我家客厅的大灯明亮一些的灯提供着照明。
“测试完毕了，秋先生，您可以出来了。”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不过我能听出来这是那个姓林的人的声音。
戚将军也在测试房外面等着我：“令我震惊啊，小伙子！”
“有多震惊？”我问道。
“哈哈哈，小伙子，你知道我们对你做了什么测试吗？”
“什么测试？耐心测试吗？”
“我们试图将7号测试房里的空气抽干净，也试图将其加压到10个标准大气压的水准，在排气口之间产生不亚于一场台风的风速，最后我们试图还向房间里释放了一些催泪瓦斯。”
啊？这是要杀人吧？
“将……将军，你们真的这样做了吗，仅仅是因为我知道了这个什么因果律了，就要杀我灭口吗？我保证我绝对不会说出去了，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小子，在胡说些什么呢？小林没给你紧急停止按钮吗？小林！你过来！”戚将军看样子是准备去训斥那位林长官了。
“将军，我给了他紧急停止按钮。”林长官倒是有些委屈。
哦对，他给了我这个什么停止按钮，我差点都忘了。
“你看，我们都做了充分的保护措施的，只是单纯的测试罢了。你看，你现在不还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别怕！男子汉大丈夫的。”
“对哦，我好像还活得好好的。”我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有些痛，嗯，还有活着的实感。
“好了，小伙子，你也别太紧张了，现在我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那，坏消息吧。”
“坏消息是，你暂时不能回家了，之后就算回家的话，也需要被我们军方严密监控，也不算是坏消息，没有谁敢威胁你的安全了。”
“那好消息呢？”至少将军不是说彻底不能回家了，我也没太失望，毕竟我刚刚可是在踏踏实实鬼门关走了一遭。
“好消息是，你的因果律能力可能是极其稀有的被动能力，稀有程度可以说是万里挑一中的万里挑一，国家非常需要这样的人才，所以，你现在有一个为国家效力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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