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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两封短信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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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6.5.9
  一只公鸡叫醒了正在纸板房中沉眠的刘此言,刘此言睁开眼便是看到一只公鸡站在他的腿上正在和他对视。
  “?”刘此言愣住了。
  但公鸡并没有就此愣住,它用鸡喙狠狠地啄了一下刘此言的大腿,突然的刺痛使得刘此言痛的离地三尺。
  此时的纸板房已经是残破不堪了——毕竟只是纸板;刘此言从三尺的空中着地之后便是收拾了这一地的狼藉——我们仍不知道这片狼藉是否有刘此言的参与。
  收拾好之后,刘此言刚刚开始观察夕方与小此言,一张纸便是飞到他的脸上,刘此言拿下脸上的纸:
  夕彼方:
  我們的實驗開始了,你的理論與思想對我們有很大幫助,我們成功說服了不少學者來為我們做參考;但議院還是在試圖打壓我們的實驗,理由不言而喻,部分學者為了保住自己的安穩已經選擇退出了。所以我們打算對議院進行暗中打擊,請助我們一臂之力,夕彼方同志,如果你不願冒險,也請為我們保密,感謝你為我們的付出。
  方一星
  刘此言刚刚结束阅读,就看见夕方盯着自己且向自己的方向走来,刘此言顿时慌了,呆滞在那里。
  “喂,老刘,把纸放下,跑啊。”观察许久的陈甫也不淡定的说道。
  刘此言马上听从陈甫的话,放下那张纸,拔腿就跑。
  夕方捡起那张纸,追着刘此言跑了起来。
  “喂,你!是不是议院的人?监视我这么久!是不是就是为了收集到信息上报给议院?”夕方跑着,对着刘此言喊着,速度越来越快。
  四十几岁身体的刘此言因为不常锻炼,再加上经常是在实验室中研究,所以体能自然不如二十几岁每天锻炼的夕方。刘此言跑了一会就气喘吁吁的停下歇息了。
  夕方也有了机会,成功的擒住了刘此言。
  “说!你是哪来的?为什么要监视我?”夕方振振有词的逼问着刘此言,手中擒拿的手型也紧了一紧。
  “我……”刘此言一时紧张,感觉到手腕处的疼痛,脑中瞬时空白一片,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
  “老刘,你跟他说你是方一星遣使来观察她安危来的!”陈甫从耳机中喊道。
  难言一语的刘此言自然会听从陈甫的指挥,于是刘此言便是脱口而出:“我是……”
  然而让刘此言没想到的是,耳机中的细微震动声竟然被夕方注意到了。夕方目光瞟向刘此言耳上的“不明物体”,一下把拿“不明物体”拿了下来,戴在了自己的耳朵上。
  “这又是个什么东西?”夕方戴上了耳机,却什么也没有发生,这让她感到奇怪,同时也对刘此言的戒备心更重了。
  “说,这是个什么东西?”夕方指着自己耳朵上戴着的“不明物体”,向刘此言问道。
  “不是……”刘此言此刻已经陷入迷茫了——他怕自己轻举妄动会导致间接性引发同位异体现象,又不知道怎么样去摆脱现在的局面:毕竟,没有陈甫的指挥,刘此言真的是无计可施了。
  “今天是5月9日,今日xx市天气晴转……”夕方戴着的耳机中传来了陈甫“吟唱”天气预报的声音,夕方恍然大悟道,
  “难不成,这是个耳戴式收音机?”
  “对对对,就是个收音机。”刘此言见到此副情景,马上意识到陈甫做了些什么,便顺着夕方的话接了下去。
  “这个问题结束了。那么第一个问题你怎么给出答案?”夕方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冽起来,盯着刘此言的双眼,问道。
  刘此言望着这双冰冷的眼睛,不禁咽了口口水,按着陈甫刚刚给出的指挥说道,
  “我是方一星派来监视你安全的,方一星特别嘱咐了,不能让你发现;但我还是让你发现了。”刘此言一语既出,夕方擒拿着他双手的手的力度稍稍松了一点。
  “你说你是方一星派来的?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夕方没有完全放松警惕,而是提出了一个更加尖锐的问题。
  刘此言徒然被噎住了,但他又想到一个办法:
  “你先把我的收音机给我,我这个收音机能够和方一星联系,我向他询问一些信息,来证明我的身份,可以吗?”
  夕方听到这番话,也是果断的将“收音机”重新戴回刘此言的耳上,好让他“向方一星询问信息”。
  “方一星学士,夕方学士向我询问一些她与研究有关的信息来证明我是方学士派来的观察者。”刘此言对着耳机那头说道。
  陈甫听闻此言,马上寻找有关于夕方与方一星之间的一些关联:
  “老刘,你跟她说夕方曾在方一星的学院里与其一同完善了时间艺术概念,然后对粒子解构进行了更加深入的研究。”
  “夕方学士曾在方一星学士的学院里与方一星学士一同完善了时间艺术概念,然后对粒子解构进行了更加深入的研究。”刘此言一字不差的将陈甫给出的信息说了出来。
  “嗯……说的都是没有外传过的……”夕方沉思了一下,然后松开了对刘此言的束缚,并对刘此言说,“你跟他说,你们以后别再派人监视我了,怪不自在的。”
  “可是我们需要知道夕方学士是否处于危险当中好及时派人营救啊,如果您正处于水火之中,因没有人来营救而导致您与世界再见,这对于您与我们来说都是十分遗憾的事情啊。”刘此言突然跟灵智觉醒了一样爆出这么一句,让陈甫也不禁沉思他是不是低估了刘此言的语言能力。
  夕方听闻这番话,也对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安危对于时间艺术的影响,但最后她却得出了一个令人吃惊的结论——时间艺术本质与她没有关系,而是方一星的研究课题罢了。
  “我是否存活都无所谓了,我没什么能力能够帮助你们,只是作为了一个旁观者,给出了一些零零碎碎的建议罢了。我只是一个文科的贫弱学者罢了。”夕方一语既出,激得刘此言和陈甫都不淡定了。
  “看来你的母亲在做出伟大贡献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她作出了这些事啊。”陈甫说道,“也许是这样的的话,那不影响她的主观认知才能保证时间线的正常运转啊……”
  “多么可悲,母亲。或许你死去时也是带着遗憾而去。”刘此言面色凝重,心中想道。
  夕方转头离去,只剩下刘此言还在原地立定。
  “我到底需要想起什么?”
  “我到底需要想起什么?”
  “我到底需要想起什么?”
  等到刘此言恢复意识时,天空也已经染上无尽的夕色。
  刘此言依旧还是准备回到之前观察的地方。
  沿着行行的杂草前进着,刘此言就这样似是漫无目的的走着。走了没一会,刘此言就感觉头撞上了什么柔软的物体。
  “你还没回去吗?”被低下头走路的刘此言撞到的夕方对着刘此言说道。
  刘此言抬起头一看,说道;“你不也是么,还不回去陪你的孩子么?”
  “……不回去了,此言被他奶奶接走回老家了,我现在回家也只能沉醉于寂凉的孤独中,什么也做不了。”说罢,夕方望着远方的树林,席地而坐,一言不发。
  刘此言见状,也席地而坐,随夕方一同望着远方的树林。
  深暮的夕色染得青翠的绿林无比金灿,倒下的树木的年轮也被这暮色染的金黄。林中的小屋烟囱飘散着徐徐的煤烟,飘向天空与黑夜的云层共舞于夕暮。
  “很久没见过这么和谐的画面了。”刘此言望着这片景象不禁感慨道。城市的喧嚣早已把他能够欣赏美的空隙夺了个一干二净;回到了过去,也难得能找回这空隙。
  “只有在夕暮之下才能细细品味这份落日余晖的美丽。”夕方轻轻的说道。
  “喂,你。”夕方看向刘此言说道,“你认为方一星做的事情能够有所起色吗?”
  刘此言一时也无法对这个刁钻的问题作出解答,对过去的人们肯定既定的未来,确是不合情理。
  “说实话,就计划谋划了这么久,我也已经不太记得方一星学士一开始的目标到底是什么了。”刘此言就这样一笔带过了方一星的计划,“但我与其他的成员心中都十分明白,无论这个计划是什么,目标是什么,既然我们选择参与了,我们都应该要遵循我们一开始的选择,一往无前的去身体力行这个计划。”
  刘此言没有听见陈甫说出任何一句话。
  “多么高尚的意志。”夕方为刘此言的论点而折服,“如果我不是那个软弱无能只敢在暗处帮助你们的夕彼方学士就好了。或许我也能坚定自己的信念而行,而不是贪生怕死。”夕方依旧还是那个顽强的悲观主义者。
  “我并不这么认为,夕方学士。”刘此言一句话就在嘴边,但他心中却明白不能说出口。一旦出口,连锁的铁环就会展开行动。
  “我要走了。”夕方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杂草,便转身朝着家的方向离去。
  但没走几步,夕方又走回来,对刘此言问:“你还回得去方一星那里吗?”
  “额……也许今天应该是……回不去了。”刘此言挠了挠头,说道。
  “也是,晚班车早就没有了。”
  “那跟我走吧,此言的房间今天空着的。天也快黑了,总不能再让你在树底下搭个避难所吧。哈哈……”夕方说罢,捂着嘴笑了起来,然后转身离去。
  刘此言尴尬的扣了扣脚,然后起身跟着夕方一同离去。
  随着钥匙孔的微微转动,夕方家的大门便是缓缓打开。
  “你先去餐桌那边坐一下吧。晚饭还没吃吧,我去简单整几个小菜。”夕方指了指立于屋正中的那张桌子,然后风风火火的奔向厨房。
  刘此言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便是听见厨房内夕方对他说的话——厨房与餐桌也就一墙之隔。
  “你们不是要去对议院进行暗中打击吗?说说怎么个打击法?”夕方边切着土豆,边向刘此言问道。
  “……简单来说,就是突袭议院。”刘此言顺着陈甫在耳机内对他说的话说道,“首先,暗中鼓动起群众对于专制管理的议院的不满,然后再突袭议院,让议院找到机会散布对我们看似不利的抨击信息——而这些信息不仅仅只有我们突袭议院的信息,还有议院为了击垮我们,故意颠倒是非的假新闻。而已经与我们站在同一战线的人民群众自然会因为议院故意散布假新闻而更加坚定攻击议院的决心,有了人民群众的支持,打击的结果就不言而喻了。”
  “颇有些理想化。”夕方说道,“如果议院散布假新闻,那么也不能排除某些群众被假新闻扳倒的可能。再根究下来,应该也大概是没有什么问题。”夕方将切好的土豆丝投入热锅中,“一旦群众被假新闻扳倒,那么这计划就不攻自破了。”
  “这就是我们来找你的原因。”刘此言依旧顺着陈甫提供的信息说道,“以夕方学士的影响力,如果您加入我们,那坚守战线的群众一定会有80%以上。”
  “不不不……我就是个柔弱的学者,哪来的那么大力量能掌控80%群众的去来。”
  “您可以。如果您不信,您可以去写信询问一下方一星学士,我觉得他给出的应该也是一样答复。”刘此言听着陈甫说着“没词了搜不到了”的话语便是懵圈,随后只能将这个锅甩到方一星的头上。
  刘此言刚说罢,夕方就端着几盘菜放在桌子上,然后火急火燎的走进房内提笔准备写信。
  方一星:
  你們的計劃我已經知曉。但我仍有一點疑惑:為何你們的計劃中的如此大的一個變數需要我的加入來穩定它。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答,如果原因足夠充足且合理,我即會考慮參與這個計劃。
  夕彼方
  写罢,夕方又回到餐桌上,与刘此言一同吃起晚饭来。确是贯彻了食不言寝不语的前三字。
  送出信件后,二人便是各自睡去。
  刘此言睡在刘此言的床上。
  他已很久没有在自己的床上睡过觉了。
  老家早已换了新房,旧床早已被回收利用。
  如今再睡在这床上,百感交集。
  夕彼方:
  你的影響力足以撼動大多數人的立場。我們需要你的幫助。我寄予巨大的期望。
  方一星
  一封短信悄然被塞进了门前的信箱。
  方一星:
  我接受你的請求,我會與你匯合。
  夕彼方
  一封短信悄然被塞进了门前的邮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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