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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美丽的别墅外面正在举行一场生日聚会,这场聚会的主人是一个漂亮的少女,她是一个优秀,善良的富家女子,她的父母一直以她为骄傲,她拥有美好的生活和未来,这一天,正是她的十八岁成人生日。
可这天过后,她却忽然被父母送到了一座位于海边山崖的古堡中,她被告知自己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她非常不理解,但是她的家人却没有给她任何具体的解释。
她的父母一直对她要求极为严格,而她也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她早已经习惯了这种不容置疑的严格以及各方面的高要求,这让她确实变得十分出色,但内心也十分空虚和疲惫,她甚至不被允许有朋友。
一个人站在古堡的阳台上,看着大海和古堡下面山崖深处的浪花,她感到无比的孤独和茫然。
……
她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家还有这样一座黑色的古堡,这座古堡仿佛已经有几百个年头,她最开始对这里充满了好奇,但是这个古堡实际上阴暗,潮湿,并且总是迎着咸湿的海风。
而且,这座古堡总让她感到说不出来的压抑和不安,她发现古堡的气氛异常诡异,让她想起了一些恐怖电影中不好的场景。
这座古堡只有一个瞎了一只眼的老女仆,她有一条看门的德牧。
古堡的院子非常大,但大多数树木都已经枯萎了,还有一片烧焦的痕迹,这里十分乏味,但还好她带了很多书。
古堡院子的大铁门一直是上着锁的,她感到有些奇怪,但可能这种偏远的地方就是应该这样,她常常在这古堡里走走,但是这座古堡的很多房间都上了生锈的锁,地下室也被一把锁牢牢的锁住,老女仆说地下室锁着的都是陈年的红酒,这个地下室的锁是新的,而女佣经常去地下室,也不知道是去做些什么。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十多天,虽然这里的气氛不太好,但她也没感到别的什么。
但是,事情逐渐开始愈发的不对劲起来。
她已经到这里十几天了,可她的父母,到现在一个电话也没有打来。
而且这个古堡的深更半夜,也常常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某种机器的嗡嗡声,又像是什么生物在有规律的低语。
她是个冷静的人,但一天晚上她实在忍不住好奇,半夜里想要出门一探究竟,却发现老女仆正牵着那条凶巴巴的德牧守在门口。
“小姐,我很担心你的安全,晚上还是不要出来了……”
老女仆说道。
“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吗?”她皱了皱眉头问道。
“没有了……”女仆说着,强行关上了门。
她这个老女仆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异样。
为什么不可以出去呢……她想不明白,不过她也不想再看到那条凶恶无比的狗。
……
这天,女仆正在杂物间收拾东西,她想过去帮忙,可就在女仆起身找箱子的这个空档,她忽然看到了那堆杂物角落里的一副油画。
那幅画立刻吸引了她。
因为画上的,仿佛就是她自己,不过,画上的人却一脸憔悴,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坐在一个轮椅上,整幅画的色调是像蒙娜丽莎一样的灰褐色。
那幅画画的那是她自己吗?
可是,自己明明是健康的,怎么会坐在轮椅上呢?
所以……是家族某个很久之前的长辈吗?
不,这画上的人与自己也太像了。
难道,自己还有个与她容貌相似的姐姐?
但是,她可从没听父母说起过。
就在她看着这幅油画的时候,女仆缓慢的脚步声从身后走廊的尽头传来,她连忙盖上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离开了储物间。
出刚出储物间,她又发现走廊角落里的很小的摄像头。
仔细看,这个古堡里居然到处都是这样的摄像头,光是一条走廊是就有三四个。
忽然,她正在看着的那个摄像头居然转了转,女主忙低下头,装作什么也没看到。
她被监视了吗?
她有些不安的来到古堡的座机电话,这里可没有网络信号,她给父母打了个电话,问他们什么时候能来,父母表示半个月后就来,她听到父母的声音,便放下了心,尽管电话中的父母的声音依然是那么严厉。
没过几天,一辆维修车开来,原来是要修理古堡的配电室,她凑过去看,出乎她意料的是,这座古堡需要供应的电能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
那这里网络这么差,又为什么不设置信号接受装置?
她跟着那些监控的线路一直走,最后,那些电线全部到了地下室的位置。
地下室里,起码,不只都是女仆所说的酒。
……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被囚禁在这里,可是,这里是她的父母让她来的啊,想到这里,她看了看古堡院子的大铁门,那里还拴着五只更加凶恶的烈性犬。
……
她觉得这里似乎藏着什么秘密和阴谋,她开始有计划的探索古堡。
而且,随着自己住在这里越久,似乎就越想起了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
她好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她每次想起那些朦胧的,潜意识中的回忆,就开始头痛欲裂。
一次吃饭的时候,她又开始头疼,慢慢的走到一处地方,当她走近那个走廊,她立刻感到一种熟悉感,尽管,她是第一次来到这附近,但她却觉得自己已经来了很多遍。
环顾四周,她发现了角落里一个泛黄的册子,她走过去,却发现那是一本日记。
她遗憾的拿起日记,可这是远处又响起女佣拖沓的脚步声,她把那本脏日记放在了怀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自己的房间没有监控,她打开了日记本,却发现那日记本上的字体几乎和自己的字体完全一样。
她感到头皮发麻。
上面写的都是这个日记的主人在古堡度过的日常生活,那是一个先天就患有脊髓灰质炎的患者,这是一种可怕的疾病,患者会慢慢全身僵硬并死亡。
这难道是,死人的日记?
可是,为什么这个日记的字体和自己的几乎一样?
她难以置信,又拿出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几乎分辨不出区别。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房间里的镜子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
是老鼠吗?
她过去疑惑的看着那面落地镜,镜子倒映出她疑惑与不安的脸。
她慢慢的,像是发现了什么,仔细看镜子的边缘,仔细看,那里的镀银磨损似乎不正常。
忽然,她的瞳孔微微放大。
这根本不是一面镜子,而是一块单向透视玻璃!
……
这时,“镜子”后来,又传来了一阵声响。
有人正在镜子后面,面对面的看着她。
……
她愣了一瞬间,装作是在擦灰尘,还沿着自己走过来看着的方向慢慢擦,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并且抱怨着老鼠又多了起来。
接着,她又回去坐下,看着那本日记,自言自语的说着这本日记一定是哪位家族前辈留下的。
她在伪装,她的心中害怕极了,原来,她一直都被谁监视着。
究竟是谁在监视她?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走出房门,却看到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走廊尽头一闪而过。
……
那个高大的身影……居然……好像是她的父亲……
……
难道,她的父母一直都在这里?
不,这不可能……她的父母一直都在国外。
……
她困惑极了,不过几天后等自己的父母来了,她要把这些都告诉父母。
那天晚上,她装作和平时一样在镜子前梳理头发,她的父母对她要求很严格,因此她也受过良好的心理教育,她努力保持着平静,压抑着心中的恐惧。
……
她开始更谨慎起来。
一天晚上,漆黑的房间里,她确定镜子后已经几个小时没有动静之后,她悄悄的下床打开门,朝外面看着,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那个女佣睡觉的打鼾声。
她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走廊上只有昏暗的灯,这时,远处的摄像头忽然动了动,仿佛已经发现了她。
这是一种能转向的摄像头,忽然,所有的摄像头都慢慢的指向了一个方向。
这些摄像头,居然似乎和监视自己的人不是一伙的,反而慢慢的在指引着她什么。
……
所有摄像头指着的方向,是一扇她从来没进去过的,虚掩着的门。
她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她猛的推开了门。
可里面只有一件破旧的白色连衣裙。
她一开始并没有看清楚那究竟是什么,还以为只是一块积满了灰尘的破布,她把那件衣服拿起来,总觉得这件衣服有些熟悉。
当她捏起这件衣服仔细看时,却不由得眉头紧锁。
她当然记得这件衣服。
因为这就是那副油画上,那个长的和自己一样的,坐在轮椅上那个女孩穿着的白色连衣裙。
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烈。
真相究竟是什么?
她回过头,却发现那个女佣已经醒来,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
她依然很冷静,拿起那件衣服问道:
“这件衣服是谁的?”
“是小姐的。”
女佣脸色阴沉的说完就回过头走了,只留下拿着那件旧衣服的她一个人。
……
……小姐,自己就不是女佣的大小姐吗?
她疑惑的想到。
……
第二天,她的父母就来到了古堡,这比提前告知的日期早了半个月。
她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没有说什么,她的父母依然是那么冷漠,她忽然对自己的父母感到有些陌生和害怕。
晚上,她起床去厕所,又发现了监控摄像头在旋转。
没错,她是故意起夜的。
这一次,所有的摄像头都指向了那个上了锁的地下室。
趁女佣和父母熟睡,她偷偷取走了钥匙,她看到女佣正是用这把钥匙打开地下室的门的。
是谁一直在用摄像头指引着她?她暂时还不知道,她悄悄的打开门,却发现下面是一个走廊,这里一瓶酒也没有,有的只有吹来的凉风和蜘蛛网,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果然,那个女佣一直在撒谎。
她用手机照亮光亮,慢慢的朝着前面走着,走廊的尽头是向上去的台阶,里面又传来一阵阵幽暗的冷风。
她有些害怕,但也许,真相就在眼前。
油画中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是谁?
那本日记的主人是谁?
地上的那件衣服的主人又是谁?
她开始怀疑起这里的一切,甚至怀疑起自己。
可是,她又根本不知道从哪方面想,她只能猜测也许自己曾有一个和自己很像的姐姐,但这似乎更加不可能,自己的所有家人,不仅仅是父母,都没有对自己提到过这一点。
走上台阶之后,眼前的景象让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这里是一个实验室,占地面积巨大,其中一张桌子上放着很多照片,像是不久前有人动过。
她走过去拿起照片,这时四周的摄像头又动了动。
她拿起照片,却发现那些都是自己的照片。
不,她可从来没有拍过这些照片。
如果这些照片不是来自于自己的姐姐,也不是来自于自己,那是来源于谁?
她想不明白,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
她环顾四周,又在一块黑板上发现了更多照片,那是一连串照片,从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女孩,逐渐长大之后坐上了轮椅,最后躺在病床上形容枯槁,奄奄一息。
她皱了皱眉,这个人和自己实在是太像了。
莫非,是自己失忆了?那个人其实是自己?也不可能,自己从来都没有失忆,而且她也有记日记的习惯,从记事起,她就被要求记日记,她可一天没记混过。
但是,又为什么自己对这个古堡有种莫名的熟悉呢?这种熟悉感,似乎来自于潜意识的深处。
她继续查看实验室,发现了很多圆柱形的巨大容器,还有一些书籍和电脑,但是都已经荒废很久了。
她打开那些书籍,却发现全都是关于克隆人技术的内容。
她忽然有一种十分强烈的不详的预感,难道,自己只是个克隆人?
那……那是不可能的……现在哪里有克隆人……她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假如自己是个克隆人,那么,之前的一切线索,是否就全部说得通了?
那个人根本不是她的姐姐,而是她的原型,根据日记最后的日期,她是在十八年前被克隆的。
她感到头皮有些发麻。
这时,她极力保持冷静,坐下来打开电脑,找到了一大堆文件,也全是关于克隆人的。
而且,这些计划的最后日期,正好是自己的生日,同时那本日记的最后日期,也就是十八年前。
她深吸了一口气,久久不能平静。
她站起来,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可是这时,她忽然看到不远处一个摄像头转了转,对准了实验室角落里的一扇门。
她犹豫了一下,浑身微微颤抖着来到那扇门前,只见上面有一个还在工作的密码锁。
她想了想,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密码错误。
这时,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手指颤抖着,将自己的生日的那一年,又往前拨了十八年。
如果自己真的是克隆人,那自己被克隆的选择的时机,很可能就是自己原型的生日,也就是比自己的生日早十八年,她觉得克隆的实施者会这样做。
……
这一次,密码正确了。
……
当密码解锁,发出“叮”的声音的那一刻,她感到这世界有些不真实,她呼吸急促,几乎快要晕倒,但,当她慢慢看清楚眼前的一切时,所有的疑惑,也在这一刻解开了。
但这一切,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
这是一间很小的房间,中央放着一个圆柱形的玻璃容器,一个粉白色的大脑静静的泡在容器内的培养液中,无数电极贴在大脑上,收集着脑电波,旁边的一台新型电脑连接着脑电波传感器的电线。
……
“你终于来了。”
电脑屏幕上忽然出现了字。
“你是谁?你只剩一个大脑了?是你一直在引导我吗?”她坐下来打字问道,她还有太多疑问,哪怕她已经几乎知道自己只是个克隆人。
“是我一直入侵了这座古堡的监控系统,并且让我的老女佣去暗示你,比如,今天吃饭时她是否提到过你的生日,还好几次说了自己十八年前的往事,这就给了你输入正确密码的暗示。”电脑上继续出现着字。
“你是谁?”女主又打字问道。
“我就是你,你是我的克隆体,油画,照片,还有那本日记的主人都是我,只不过,我十八年前得了脊髓灰质炎,身体全部坏死,但是我的父母,也就是你现在的父母,保留了我的大脑。”这些字断断续续的出现着。
“我真的……只是……你的克隆人?我的存在……为了安抚我们的父母,失去你的情感需求?”她感到彻底的震惊,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安抚?你想的倒美,他们邪恶的多,你的基因被敲除了疾病基因,所以你没有得和我一样的疾病,而他们一直对你如此严格,只是想要你健康的身体,用大脑移植手术,把我的大脑植入你的身体,这样,我就可以借助你的身体复活了……而你的大脑,则会被丢进垃圾堆里,喂给门口那几条狗吃。”电脑继续打字道。
“这……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你又为什么要告诉我……”她震惊的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不断的摇摇头。
“因为这十八年我思考了很多,虽然我向往一具健康的身体,但是,你也是一个有独立人格的个体,尽管你是克隆人,所以,我才决定救你,我还说服了我的女佣,现在,请让我安息吧,让我解脱,结束我那痛苦的一生,你再从这里逃出去,我们本来就是善良的人,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你也比任何人都了解我,不是吗。”电脑屏幕上浮现着字。
看完这段话,她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看了看那颗培养液中的大脑。
她作为克隆人的克隆原型。
她感到头痛欲裂,她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她本身就是一个谎言,她一直活在谎言中,她之所以被创造出来,只是为了提供一具健康的身体。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忽然被打开,她看到了她的“父亲”和“母亲”。
……
“你已经知道了一切?”她的父亲和蔼的笑道。
“我可不是……一个工具……”她一边后退,一边冷冷的道。
“乖……乖乖的成为我女儿大脑新的容器吧……”她的母亲已经撕去伪装,露出了疯狂的笑容。
“我也是你们的女儿……对吧……”她流着泪说着,心中还抱有一丝幻想。
“不,克隆人,你只是个工具罢了!”她的父亲忽然歇斯底里的大吼道。
她的父亲,慢慢拿出了一把手枪。
……
“放下你的枪……你不会伤害到我这具精心锻炼的健康身体是吗?你们对我的高要求小,只是为了得到这样一具身体?”她擦了擦眼泪,心灰意冷的说道。
“你很聪明,不愧是我女儿的克隆体……”她的父亲睁大了布满血丝的眼睛,撸起袖子,露出坚实的肌肉。
她皱起眉头,尽管她经过良好的体育锻炼,但一定不是父亲的对手。
她又开始后退,就在这时,她忽然瞥见电脑上又多了几行字。
她愣了一下,猛然俯下身一踢桌子,朝着一个方向拼命的跑。
“哼,你能跑到哪里去?”她父亲的笑声回荡在身后。
她一直在跑,忽然看到古堡的墙壁上挂着一把剑,她学过剑术,于是立刻拔下了这把剑,蹲在走廊拐弯处等待伏击。
一个影子慢慢的走过来,她看准机会,一个翻滚,挺剑一刺,刺中了来者的大腿,她只是想让其失去行动能力。
没想到,她刺中的却是那个年迈的女佣,她想到正是这个面目可憎的女佣一直在和那个大脑一起想办法救自己。
“怎么……怎么是您?”她大惊失色,当啷一声放下了剑。
女佣咳了咳说道:
“你快……你快逃……古堡的附近有很多警卫,所以我之前没有放你走,但是现在我马上会让这座古堡在五分钟后自爆,届时他们的放在森林里的监控系统都会失去电力,你再趁乱逃走。”
“你要炸了这里?可我只是一个克隆人……我又能逃到哪里去?”她有些绝望的道。
“你是世界上,第一个克隆人……你真是……和小姐一模一样,请不要妄自菲薄,虽然你是克隆人,但你也是一个有独立思想的人……而且,这里马上就要爆炸,没人会知道你是克隆人的。”女佣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那……我的原型呢?”她流着泪问道。
“我会和她一起死在这里,和这座古堡,还有我和小姐全部的,美好的回忆……”女佣说着,瘸着腿站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时,她父亲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女佣眼神一变,猛的推开她,她扑倒在地上时,一声枪响刺痛了她的耳膜。
她的父亲已经彻底疯了,那个玄乎其玄的大脑移植手术,是否也根本只是个不切实际的疯想呢?但此时此刻的她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
“姑娘,拿着你的剑。”女佣把剑给了她。
她拿起剑,依依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那女佣,下楼想要跑向大门,可是沉重的古堡大门却缓缓关闭,她只能跑上另一个楼梯,一路来到古堡的天台。
炸弹马上就要爆炸了,她一路冲到天台的边缘,才猛然发现下面海浪的波涛汹涌,夜晚已经快要过去,东方已经露出鱼肚白,海风依然带着凉意。
她回过头,却看到浑身血迹的父亲也来到了天台。。
“乖,到父亲这里来,成为……我真正的女儿新的容器吧……”她父亲睁大眼睛,疯狂的笑道。
“你杀了女佣……”她愤怒的说道。
“她只是一条不太听话的老狗罢了……”她的父亲擦了擦脸上的血。
“而你……则是一个不听话的工具罢了,克隆人,看到你的命运吧!”她的父亲接着说道。
这时,十几个警卫出现在她父亲的身后,不过很明显,他们并不是来保护她的,而是只听她父亲的话。
……
这时,这座古老的城堡底部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她看了看那些脚步已经站不稳,却仍然拿着防爆盾与捕捉网朝着自己靠近的警卫。
她又看了看下面的大海的波涛,回过头决绝的道:
“你这恶魔,做梦去吧……我绝不是……你的工具……”
……
……
她说完,孤注一掷的跨过护栏,纵身一跃,跳进了那起伏的大海中。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