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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仪式，直接连通的是一位已经陨落的古神——破碎魔女。”
“破碎魔女？”
“并不强大，但是却十分安全的古神，几乎与所有的神祇进行沟通都会有一定的未知风险，除了她，因为她早就已经丢失了自我，成了按照规则行动的交易机器。”
...
“其实当我亲自去处理仪式残留，亲眼看到那个仪式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安全的了，所有的古神都会无意识地污染一切，除了那位，甚至我现在直呼她的名讳也并不会产生污染。”
“而昨晚你的表现更是让我决定收你为徒，由魔女帮助进入非凡道途的人类，往往能够走得更远。”
“不过也并非所有人都能够在魔女的帮助下进入超凡之路，不同人需要付出的代价不同，有些人觉得代价太重，就会拒绝。”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认，付出的代价越多，获得的也越多，魔女始终遵守等价交换。”
“你用你的记忆和对无名之触的仇恨作为交易条件，获得的肉体的改变，绝对是超一流的。”
丽塔侃侃而谈，眼神之中也充满了期待，和审讯时刚看到自己一点都不一样，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她去清理“邪神”残留的时候，认出了那个仪式，认出了那个仪式所联系的古神。
而且等价交换吗...那我到底是什么情况...
“即使魔女不会带来额外的污染，知道破碎魔女的人依旧非常少，无名之触内部肯定没有人知道。”
“我最初还假设过你是无名之触的内部成员呢，不过当我真的亲眼看到那个仪式的残留，我就放弃那些也许合理也许不合理的假设了。”
“魔女解救了你，也将要挫败无名之触的阴谋。”
“可是你不是说那位已经失去了自我了吗？失去了自我，应该意味着她完全凭借着本能进行活动，又怎么会去挫败无名之触的阴谋呢？”
“我就是知道，要你管啊，难不成小家伙你还要反驳你的导师？”
“我还没答应呢。”
“你已经答应了。”
丽塔伸了伸手，鲍威尔递过来一张纸，是昨天自己签下的“自愿申请书”。
丽塔拿起了申请书，摇了摇，上面的文字一阵闪烁，组合成了一份全新的合同。
“你！你这是违法行为。”
“那你就去告我。”丽塔示意鲍威尔把艾伯特的“卖身契”收好，从膝盖上拿起布巾擦了擦嘴。然后将布巾也递给了鲍威尔。
“接下来的行动，鲍威尔都会为你安排的，小家伙，你要知道，你现在能够信任的，只有我和鲍威尔两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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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我还要去上学。”
“是的，舒恩历史学院历史悠久，你要去。”
“呃...暂且不论我失忆的事情，那个地方已经成为了你们说的邪教的老巢，我为什么还要去。”
“去混入他们，他们在你身上投入了很多的资源，你肯定有着非凡的作用。而且你的那位生活导师就是他们中的一员，你如果不去，会直接影响到我们的布局。”
“我没有记忆，还不是随便你们怎么说，说不定你们才是邪教。”
“呵呵，”鲍威尔皮笑肉不笑，“丽塔前辈在这里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放心，丽塔前辈很看重你，我也会全力支持你，给你这个。”
“这是什么东西？”
替身傀儡（宿主专用）：将替身傀儡（宿主专用）用热水送服，服用者在三个工作日内接受到的异常状态都会转移到虚无星界之中的替身傀儡身上，免疫一次死亡。注意，如果用冷水送服，不会对替身傀儡（宿主专用）的效果产生任何的影响，但是服用者在接下来六个小时里吃的所有东西都会有一股血腥味，口腔散发出的气息也会变得腥臭异常。
眼角出现的符号已经将这件物品的信息告诉了艾伯特，但是艾伯特还是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分配给你卧底的道具，直接吃下去。必要时候能救你的命。”递过来一瓶冰镇的瓶装水。
???
是在试探我吗？干了。
强忍着给鲍威尔两拳的冲动，艾伯特喝下去了那个东西。
感觉好像有什么湿滑东西在自己的肚子里面动，在自己的胃部伸出了什么触须，沿着食管爬到了自己的喉咙那里，然后扎下了根。
“这是什么，好难受啊。”
（鲍威尔并不是想捉弄艾伯特，而是在她还是学生的时候，因为他平时总是板着脸，为了捉弄他，丽塔给他的药就是让他用冷水送服的，丽塔还告诉他用开水送服会导致这东西失效，冷水才有最好的效果，所以鲍威尔才给的艾伯特冷水。不过当初鲍威尔即便是将药用冷水送服也始终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奇怪的表情，让丽塔感觉很无趣。）
艾伯特捂着自己的喉咙，如果是普通人，在吃到这种东西肯定很难受，虽然自己确实很难受。
“难道你们才是真正的邪教，要把我做成邪神的繁育的温床了吗？”艾伯特夸张地说。
鲍威尔只是盯着艾伯特。
“终于暴露了自己真正的目的了吗？”
鲍威尔继续盯着艾伯特。
“啊，还是说你才是隐藏在管理局里的邪教细作，丽塔前辈，辜负您的信任，下辈子再做您的徒弟了。”
鲍威尔仍然盯着艾伯特，然后伸出手来，里面是一块糖。
“好吧好吧，你这个人这是的，不过这东西太难吃了，有没有考虑过煮熟了再给我。”
艾伯特接过了这块糖，但是没有去吃，废话，自己眼睛里的信息是绝对不会骗自己的，现在吃这块糖，自己嘴里只会感受到恶心的血腥味。
“这份秘药，能够在你受到致命伤的时候救你一命，不过效果也只有三天，三天之后一定要来我这里领取第二份。现在你可以回无名之触为你安排的宿舍了。我会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一直看着你的。”
???
接下来的行动指示呢？要我自由发挥？怎么有种炮灰的感觉，可是他给的强化确实给力啊。
你被强化了，快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