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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能源模块初始化失败！”“错误，能源模块权限验证失败！”
“错误，失去能源模块最高权限。”
“权限验证中，获取代行者授权成功。权限验证完成。”
“获取能源模块最高权限成功。”
就在系统想要融合能源模块的过程中，屡次遭遇权限丢失，这是不应该出现的情况；顾羽作为系统的代行者，拥有对系统的完全权限，而系统拥有对一切模块的最高权限，最高权限怎么可能会丢失？
经过反复排查以及权限丢失与重新授权，昊阳（能源模块）不断收缩膨胀，最后系统向顾羽传递了一份简报。
顾羽扫过简报与昊阳，立刻就明白了系统无法融合能源模块的原因；众生之国对能源模块造成的污染实在是太过严重了。
系统的所有模块，都需要系统本身授权才能正常工作；对现实世界干涉模块被七圣世界的强者视为无用之物，一部分原因自然是七圣世界的最强者也不过是区区钻石级，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七圣世界找不到使用对现实世界干涉模块的方法。
综合模块落到了元天君手里，作为一个道君，他也同样没有系统授权，但是他就把综合模块当成了一块天材地宝炼制出了天道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绕开了系统授权这道难关。
而众生之国使用能源模块的方法，就比元天君还要极端；顾羽之前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顾羽还真没想到众生之国能做到这种程度。
在最开始，能源模块由于组件的损坏，开始自发从人类意识海中转换灵气；但是这种自发行为十分微弱，比任何一个超级个体都要弱上许多倍。但即使是这样，也足够众生之国使用了；但是随着众生之国的扩张，能源的短缺成为了头等问题。
在最艰难的时候，众生之国完全断绝了对外界的扩张，在内部更将节约做到了极致；在众生之国内部，更是有着重启轮回的声音存在，因为与其这样苦苦的压抑自身，不如重新做一个快乐的囚徒。这是众生之国光辉历史上的黑暗一页，也是众生之国被掩盖的历史的一部分。
然后一个被叫做英灵计划的新方法被提出了，方法的原理很简单，但在当时看来却十分残酷。
“如果我们无法在外部对昊阳施加任何影响，那么为什么不融入进去呢？”这是计划提出者在会议上的发言。
众生之国挑选出了意志最为坚定的公民，将他们死亡之后残留的意识融入了昊阳，这些牺牲者必须完全自愿，因为计划提出者担忧负面情绪会最终让昊阳失控。英灵计划在当时并不是最为极端的计划，但依然引起了众多的非议；为了让英灵计划继续推行，计划提出者自愿参加，成为了第一批英灵。
英灵计划最终取得了成功，融入能源模块的意识，与其说是绕过系统授权，不如说是成为了能源模块本身，虽然他们能够控制的区域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是依然让能源模块转换的灵气大幅上升，解决了众生之国的能源问题。
参加英灵计划的所有人，都获得了英雄的称号；而原本英灵计划所遭受的非议，都化作了赞誉。众生之国更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推出了公民归宿计划。
公民归宿计划其实就是全民版的英灵计划，当公民自然死亡后，他的意识将会融入昊阳，成为庇护众生之国的英灵之一；这不但是公民对众生之国的回报，也是众生之国对于公民的最后一份馈赠。
在公民归宿计划推广之后，公民中存在的超凡者只有两条道路，一条是被消去所有超凡力量，一条是被驱逐出去；因为公民归宿计划的根基，就是每一位公民最终都会融入昊阳成为英灵，一位能够永生不死的超凡者公民，他存在本身就是对公民归宿计划的破坏。
以众生之国的技术，确实是可以做到对公民延长寿命，几千几万年都没有问题；但是众生之国就卡死了常人肉身的极限寿命，不管是权限高下或是地位高低，在这一点上没有人有区别，也没有人可以有区别。
众生之国的迅速扩张，绝对离不开融入能源模块的无数公民，而构筑在这牺牲者身上的众生之国，对于公平与平等，有着近乎苛刻的看法。或许是一开始没有人敢说“为什么不用延长寿命来奖励优秀公民”，但是在漫长的岁月之后，死亡是最终的平等已经成为不可动摇的观点。
在过去的时间里，不知道有多少亿公民融入了能源模块；以个体而言，这些公民自然是孱弱之极的，但是在这恐怖的数量累计之后，能源模块被严重污染了。
“所以我早就说，没有授权就非抵抗不合作是把自己当包子搞啊。”顾羽这么评价道，能源模块在得到系统授权前，是不会工作的，即使能源模块内部的初始化组件完好无损，但是它也不会自发的对内部污染进行初始化。结果就是污染越来越重，众生之国拥有了能源模块的最高权限，因为他们可以算是能源模块本身了。
不过，这对于顾羽来说也是个小问题，既然系统没办法进行清理，那么就自己动手好了；顾羽伸手向昊阳抹去。比毁灭数百万诛仙战甲更加强大的力量，滚荡在昊阳中，顾羽要将这些污染全数清理掉。
当力量平息，顾羽皱起了眉头，他望着众生之国残余的众多大区，说道：“怎么这么麻烦，算了，反正这都是你们自找的。”
能源模块内存在的众生之国英灵，同众生之国这个概念本身绑定了，他们就是众生之国本身，众生之国不灭，众生之国的英灵也不灭。顾羽能够无数次的毁灭能源模块内的英灵，但是只要众生之国存在，他们就会恢复过来。
顾羽可不想用这被污染的能源模块，那么就只能彻底解决掉内部的污染了；方法有很多，顾羽选择了一个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方法。
既然众生之国不灭，英灵不灭；那么，就让两者都毁灭就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