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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青春止于踌躇,模糊诗意,奏一首快老去的歌吧】
对于少年来说,青春是值得讴歌的对吧?上学的街道路口伴着朦胧的雾,晕玄了清晨的朝气,后座上常有的是清脆的银铃声,她让自行车总会颠簸几次,复现的是少男吃痛时的得逞而又羞射模样……下课铃带有双重属性,没人喜欢听第一次,我们总等着第二次给我们预期的惊喜……放学玲它拥抱霞山,远方的天际线随云的波涛转换性情,时而青栀,时而绀紫,再过后是青春的红晕,嬉笑着金黄色的喘息,慢慢归于月色朦胧,恬静的接受第二天的日复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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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吧!现充!”液晶屏中的死鱼眼男主如是说。回应他的是薯片嘎嘣脆的惨叫,看来下次还是买不可比克的好了,少年在心里叹了声。
“嗯,看这个通常是你这死宅青春出了问题,所以还是快点起床吧”悦耳的呼声稍带有些俏皮,“再不起来的话姐姐就进来了饿哦”还是少女模样的林雨柔门外叉起腰来,嘟起樱桃小嘴,好看的柳眉弯了弯,纤手上铁掌勺寒光闪闪。
“所以说,林雨柔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什么的啊”少年不满的嘟嚷着,挠着一头散乱的秀发,过长的刘海遮挡了前额,披着个宽大T恤打着哈哈的开门看着眼前突然脸红低下头的女人,他嘴角露出坏笑
“不会吧不会吧,啊林雨柔你这死弟控,难道还没改掉偷偷窥视着还没成年的弟弟的习惯呢”他凑到那双白芷般此时已因羞涩而红润起来的耳旁,绵绵的吐息欺负着可爱的小巧耳垂。
“嗯咛!……年归大坏蛋!臭流氓!调戏姐姐呜呜……下次不喊你吃饭了呜呜”林雨柔颤栗着身子,夹紧白丝长腿丢下铁勺落荒而逃……
年归捡起来铁勺,拿袖子擦拭着上面的灰尘与水渍,刘海遮挡下的双眸静静注视着,看着少女热微波的倩影,刚才那副坏坏的模样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陌然神色。
其实,就这么过一辈子就很开心了
【少年低声呢喃,说给自己的是过去残留的白日做梦】
“先走啦笨蛋”他叼着块冷气吐司,明媚的光随着推开的屋门开始亲吻少年破碎缭乱的发丝,轻掩的门扉后传来的是纯情带着气急败坏的亲昵呼唤。
他的家离学校有段距离,如果要举例子的话可能是天还是没亮的时候走山路还要迟到的那种,不过他并不在意,路过的林荫与水潭,露珠滑落反射着自然的俏皮,其实有的人的青春不一定要是车水马龙,大多时候还是不得不享受着林荫小道的惬意,待久了觉得孤单,只要还保持与社会的丁点联系,消息的红点也会如红灯一样让人在意与烦闷。
人渐渐多了起来,在视野里不紧不慢地填充,聚焦的是他们的来往去向,而非面目神色。他拥在人群中,偶尔风吹过来掀起发梢,不经意捎走几位少女的挽梦。现代化的建筑分门别类,崇尚练武体修的武道盟最近也开始建设现代化了,即使是白天,路过的时候也会被不夜城的赛博气息惊叹,而略微抬头,巨型金光灵芝模样的天空城屹立其上,不过其实也早已习惯了,这个世界光怪陆离,17年前的超自然空降事件随时光消磨,现在就跟突然发现隔壁修起了别墅,但你过不了多久就还是熟络的像个邻居那般,正常生活罢了,因为除了少部分人对未知而恐惧,大多数人没有被打扰生活所以并不觉得有多大事。
不过在那之后有大人物特别在此成立了一个新学院‘祈祷落幕时’,平日里也并无什么两样,一开始也没有多少学生,因为连招生的渠道也没有,但随着第一届毕业的学生逐渐登上各个领域的显赫地位,人们也是琢磨让自家孩子也进去一试,但后来才发现这个东西很随缘,莫名其妙有了资格就进去了,据获刑情报局对其学生的统一调查,虽然答案千奇百怪但他们都表达着这是有命运在指引,因此大家又多了个白日做梦的念头,无谓阶级,纯看老天爷安排,这让生活在神州大地上的朴实心性得到了慰藉。
不过在那之外还有一个有可能的途径,那就是只要是全国各地各行业无论年龄最顶尖的一批人都可以有机会接近,当然,也只是说有可能进入吧,十几年来,被拒绝的天之骄子也不胜枚举。
而在本地与祈祷落幕时尴尬生活的另两所学院分别是清沐书院与一枪实中,前者重武后者重文,形成了强烈反差,而作为一个穿衣偏瘦的男孩子,年归就读于一枪实中,位置坐落于清沐书院对门。
走过中央站台,恍惚的色彩斑斓,把手摇曳,车停人走,如此往复,直到他再一次承认,一切的一切要起始于今天了,他已经等了好久的来说。
随着人流下了站台,外走百步,大道中央是宽大的十字路口北走尽头便是大气辉煌的祈祷落幕时,往南走另外两边则是清沐与一枪。
人流拥挤,但也随着红灯而止住步伐,他等在人流中,似一位观者,等着她一如往常的漫不经心,在另一条路口随风挽起的银白发丝,裹着玄青色的长袍,让人感觉是两个时空或者次元的碰撞。
“啊...今天又是见到仙女姐姐的美好一天”
“好像被白丝小脚狠狠地踩啊”“话说刚才是不是有个变太发炎啊喂,但是俺也是这么想的嘿嘿,啊....疼,爹你干嘛啊~”
年归并不是跟其他人一样,他只是偶尔看这妮子过得咋样,虽然其实对自己来说没有啥关系,俩人到现在也没有交集,他只是很多年前有记忆开始便知道了她,所以他没有选择从小就读清沐书院,反而是读了没啥前途的早已没落的一枪学院,因为如果俩人从小就不认识,那么记忆中那些悲伤自己就不会感受那么深切了不是吗?
他在脑海里发狠似的不满,像是在冲谁大声吼叫着自己的意见。
没有任何回应,就像是深井冰一样,投下去也没有水漂,他自嘲的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像是古文物搬的奇异物品,繁琐条纹诠释着几何的奥秘,在阳光照射下暗金流纹古朴神秘,翻开镶嵌着幻云碎金的檀盖,里面躺着的是两个似锥状物体,是耳塞。
塞入耳后,周遭的一切似乎都隔绝在外,他缓步的与少女背驰而去,没有意外的回眸,只是简单的过场,她的眼没有因为什么聚焦,在这条宽敞的十字路上,不会有想着吃肉的喰种,也没有暴起咬人的丧尸,没有玄幻的展开,这是很平常的日常罢了,而你又在期待什么
他是如此的笑了笑,如果,当一个人从一开始便已知晓未来,那青春又是什么呢,连未知都不清楚,他是他,是不想做某个人
【意外不会告诉受害者到来,它光明正大】
天空是何时变为血红,无人知晓,只是某个恍惚,一眨眼便要接受命运的戏弄,疑惑来不及开口,荒诞但又绝美的歌声如渔民所述那般有如鲛人歌唱,摄人心魄,即使是最勇敢的水手也会不知觉的迈入深渊
道路交叉的中央,赫然出现的是燕尾服点缀的舞者,它癫狂的在无人弹奏却自行跳动键块的猩红钢琴前弯曲着自己的躯干,身体不断的旋转扭曲,发条在悲鸣,它的头却死死地盯着那位玄青色道袍女子,像一只蛆虫,匍匐的慢慢前进
凌玉薇有想过逃,周边的武器,以及可利用的路障,但绝对的理性告诉她会完蛋,因为这发生的应该是所谓的怪异事件,而且能在这里爆发,它的实力是在现今教材中没法评估的,无论怎样,她要期待的是奇迹,绝望早已麻木后,救赎才显得弥足可贵
凌玉薇很久很久以前小的时候,她便被凌家培养成了一个完美的可塑艺术品,完美是她为数不多的缺点了可以说是,不过她只是艺术品罢了,在家族的利益前,她只是精心打磨出的一件花瓶,她面对的是做到和做得更好,一件装满了昂贵花式的花瓶而已,她本来是可以一直不明不白的活着做好这份工作,在6岁之前是这样的,在那之后她是会不明不白的在第二天醒来时沾满泪痕,她好像没有遇到一个人,在痛苦的空虚中那个模糊人影,是那般温柔,她一直以为是以前读绘本童话时还残留的白马王子的美好,是勇者打败恶龙后迎娶公主的幻想,但她把这些埋在了心底,并且牢牢的上了锁,不过,她还是闭上了眼恬静地优雅着等待死亡前王子的出现
快速悦耳的琴声取代了慌乱,发条也随之渐渐挺熄火气,预期中的死亡并未来到,有人找到了解决方法。
凌玉薇眼睫颤颤的,睁开入眼的洁白湛蓝,猩红已经不见踪影,行人一如往常,仿佛刚才只是个幻象,她的眼神开始聚焦,想找到那个人,她开始加速,为一个人辗转,直到一会她明白了高人既然这么神秘不愿露面,自己也是寻不到的,她也只好回到正轨,一如往常地上着学,直到她掏口袋时,里面是一个方形小巧的MP3,她知道这是命运的礼物,她坐在天台的一角长椅上,风勾起了她银白发丝,连带着略有弧度的嘴角,耳机里是未曾听过的,却是明白自己最喜爱的
少女理性的枷锁第一次有所摇晃,至少这个荒诞而又合理的早晨,她可以好好地放空下自己不是吗
而在阴暗街头的一角,背着阳光,年归轻轻叹息,就好像在对之前的事觉得不满,好像自己还是没能逃脱命运的纠缠,他只好无奈的笑了笑,或许自己真的没有所谓的青春了,但能守护住她们的笑容,那么多少也是带有些青春气息的吧,他如是想着,转身融入光明
【从一开始便做好了决心,却总是要在过程中不断骗自己,等待青春治愈踌躇,模糊实意,但还是会为你录音过去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