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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了多久，终于红莲停下来，跟散了架似的“轰隆”一下扑在地上不动了，狗吃屎的刹车。
商陆抬头来:“停了？”
“停了。”申姜了扣在脑袋上的面罩，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来了，“联中让我们待。”
“刀呢？”
“这会儿应该已经翻越喜马拉雅了。”申姜说。
“我们要到什时候？”
“不晓得。”申姜说，“在上级令下来咱们得着——”
伸往上了。
“实待着吧。”
商陆实待着，他悬浮在淡蓝色的IRGF中，像是一困在仓鼠球里的仓鼠，抽签似的待上级令，申姜说联中可能有上中下三签，上签一切运转如可以返地，中签防线惨遭击穿马投作战，下签弃无谓努保留人类火种，万一咱们抽到下签，就跟着我转进极，十年后再卷土来。
商陆说十年后还怎卷土来？
申姜说子子孙孙无穷匮也！没听过愚移的故？哦还有，如上厕所，可以拉在裤子里，液环境是循环净的——是不能拉大的，为颗粒会堵塞过滤口，也不务昨晚上吃了金针菇吧？
“就像在游泳池里偷偷尿尿样，可以大胆地尿。”申姜挂着一副“我”的耸肩，似也在游泳池里尿过，“没人会在乎的。”
令人钟爱的屎尿屁话让商陆松下来，他坦地尿了一个，权当是试试巨械的过滤统顶不顶用。
“151安全了？”商陆边尿边问。
“还在统计伤亡数字和摸排受损状况，联中说所有的消防和防核生集中过来了，我估计应堆出了问……坦率地说，目救援151不是一要务。”申姜说，“联中已经启动备用支持，越过151红莲，这个的速实在是太快，过不了多久还会再降临，我们得在沉地底将拦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