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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思觉悟！”商陆马上拍马屁。
申姜白了他一眼，“跟思觉悟无关，我是害怕……我不我退出后可以哪里，我无处可，没有容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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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终于有了一个共同点。”商陆说。
“什共同点？”
“死了爹妈。”商陆答。
“敢不敢火烧？”申姜用木棍戳了戳眼的火堆，“这周边是草，一点就着，晚上风刮得大，分钟就能蔓延到没法收场。”
“什后？”商陆问。
“人类罪，轻也是个无徒刑。”申姜说，“他们舍不得枪毙，毕竟是现在急缺的人才，会让在狱中劳动改造，继续工作。”
“吧。”商陆说。
申姜愣了一下，撇撇嘴:“我们两个王八蛋，确实凑不出一副爹妈来。”
夜渐渐地深了，柴烧尽，剩下暗澹的火星子埋在灰尽里，仿佛会呼吸似地灭灭，商陆这许是一个生，诞生在灼热的火焰里，吞吃木柴燃出光芒与热，生有短暂的十分钟，现在年迈了，腐朽了，衰了，濒临死亡了，能无地趴伏在灰尽中喘息，商陆吹了口，火光亮了来，仿佛还有救。
是申姜掏出一瓶浇在灰尽里，这个脆弱的生彻底杀死，从屁股后面摸出摁亮了屏幕一眼:
“时间不早了，快八点了……嗯？”
“怎了？”
“没有信号。”申姜站来举，绕着商陆转圈，“，这个糟的蜂窝网络，运营商后一不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