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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爷了个圆场。
“我登高一呼,把莽系的同都喊出来,给老板站台。”
中堂沉凝道:“正所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又所谓,众人拾材火焰高,人多力量大…”
“闭嘴吧你。”
没等爷掀桌子,爷听不下去了:“你他妈这是要把老张这二十年攒下来的家底全给撂了?”
中堂缩了缩脖子,有点屈:“我都说我只有馊主意,是爷您逼我说的…”
“你想想。”爷眨了眨眼,就差明了。
“想不到。”中堂耳子贼硬。“我昨晚失眠了,脑子全是浆糊。”
爷吹胡子瞪眼,差点一急眼把这老登头发全薅了。
爷哆嗦着,递给中堂一烟:“小,轻松,想不到也没人怪你,但老张这些年待你不薄,咱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跳火坑,对吧?”
中堂歪头点了一烟,犹豫了天,说道:“我想到一个人,也许可以破局。”
两位爷眼睛一亮。
难道,中堂想到的,和自想的是同一个人?
“谁?”两位爷连忙追问,眼神都快丝了。
他们不敢提那字,怕大智哥侥幸活着出来秋后账。
“京城贵妇,马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