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不过恶光蛾并不在墨城这边,根据艾景前世得知的信息,这种异兽是在飞虎城附近发现的,只不过艾景得知这个信息的时候,这种异兽已经基本绝迹了。
现在的话,恶光蛾恐怕还处于一种没人在意的状态。
异兽的标准是对标灵能者的,恶光蛾充其量只算是一阶,只不过可能会有些特殊的能力。
现在对于艾景来说能算问题的可能就是如何精准地找出恶光蛾的位置,他也仅仅知道恶光蛾是在飞虎城附近的无人区了,但再精准的位置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种事情等艾景到了飞虎城再说就是了,他现在首先考虑的可能是什么时候去飞虎城了。
这个事情他是考虑过的,思来想去是打算干脆今天就直接坐列车前往飞虎城算了,拖着也没什么意思,时间对他来说算是争分夺秒的了。
他已经事先买好了票,几万的联邦币,墨城这边正常人半年可能才有的收入吧,这也算是联邦限制人口流动的手段了,很多人一辈子就在城里生活,没有出过城,出一次城前往其他城市的费用昂贵的难以想象。
从餐厅出来之后,艾景就径直前往了列车站,糕点店哪里他已经跟店长说了,前往飞虎城的话,估计至少得好几天,运气差半个月也不一定能找到恶光蛾。
他没跟林允说,不过倒是拜托店长了,如果林允去糕点店找他的话,店长会帮自己告诉林允。
【汝打算出城。】直到艾景走到列车站的时候,贝芙才反应过来问道。
艾景没理会她,随着人流缓缓走入列车站。
列车站的人流量实际上并不多,大部分的列车实际上并不是来运送人,而是运送物资,而那些运送物资的列车是在另一个地方。
列车站来来往往的人穿着挺好辨认的,基本上穿着的衣服看上去价值不菲,相较于艾景穿着的那种廉价的地摊货比起来。
还是那一句话,能够乘坐列车前往其他城市的人,完全可以说的上是这座城市的少数了,大部分人奔波劳碌也仅仅是勉强温饱,墨城像是艾景居住的那种出租屋遍地都是。
虽然列车的费用很贵,但并不代表列车的服务或者说设备能有多好了,摆在艾景面前的列车就是如此,列车表面刷的漆东一块西一块地掉落,玻璃上虽然被擦干净,但上面的划痕却不是说能被随便擦干净的。
列车上也没有专门的服务人员,费用这么贵的原因还是因为联邦对于列车相关的事情不进行管控,反正城市的监管者不管,那城市的政府也没理由去管。
等到艾景坐到自己位置的时候,就看到一名身着老款绅士服的老人坐在了艾景对面,他一边坐着一边对着艾景善意地笑了笑。
“我是去麦谷城的,你是去哪里的?”老人苍老的声音并不能掩盖住他的那种熠熠的精神劲。
“飞虎城。”这也不是什么值得人在乎的事情,说了就说了。
“飞虎城啊,我记得这座城离墨城挺远的。”老人把手里的拐杖靠在桌子上,想了想说道。
“嗯,确实,得先在落叶城哪里等一个晚上,再换程过去。”艾景回答道。
【汝去那个城市做什么?】脑海里的贝芙对于艾景的行为也有些疑问,不过艾景没兴趣搭理她。
“这样,我看你年纪也不算大,一个人跑这么远是为了探亲?”老人点了点头后又问道。
“差不多。”艾景是这样说的。
“咱们城市最近时间是有些乱啊,我听说这些天城里出现很多事故,还是我儿子说让我去他哪里呆上一段时间,他是麦谷城政府的一名职员。”老人的语气带着一丝骄傲的意味。
“麦谷城的话,那边我记得是春香麦比较出名吧。”艾景想了想说道,他前世在从墨城逃亡的时候是经过整座城市的,这座城市就是盛产粮食,整座城市有一半的用地用来播种粮食,一座城市供应了周围十几座城市的粮食需求,生活在这座城市的普通人在生活条件上也相较于周围城市优秀很多。
不过麦谷城距离墨城太近了,前世墨城的异鳞人之灾也波及到了这座城市,在源源不断异鳞人的冲击下,整座麦谷城也差不多成了一座死城,原本漫天连成片的麦海被异鳞人占据。
这甚至导致了附近十几座城市粮食的短缺,虽然后续联邦出手,把这个大洞堵上了,但是对于异鳞人的清理却并不积极,只是把异鳞人局限在这个区域内,相较于清理更像是圈养起来研究,时不时还放几只异鳞人出去。
“对,我家那个小子经常给我寄一些麦谷城的特产,春香麦磨成的面粉吃起来香的很。”老人笑着说道。
“唉,不过这些天咱们城里是闹的人心惶惶的,也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你看看这列车站,相较于以往来说,出城的人可是多了很多。正好这几天麦谷城那边好像要举行节日,所以我家那个小子就想让我去那边过一过,只希望等我从麦谷城回来,咱们这边的情况会好一点。”
“你可以现在麦谷城呆上一段时间,说不定那些事情就会被解决。”现在这种情况只会更加严重,甚至在一年后到达顶峰,除非德尔不再搞事,只不过这个可能的几率就有些太低了。
“说起来,你这个年纪应该是在上学吧,在墨城学院?”老人接着试探性地问道。
“嗯。”
“那挺好的,我家那个小子当时上的就是这个学校,毕业后就去了麦谷城哪边,你以后要是去的话,就去一些大城市,别在墨城这种小地方呆着了,不过我想也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一个人坐列车去其他城市,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路边摆摊呢。”老人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
艾景就是坐在他对面,听着老人的话,时不时插上几句,随着列车汽笛的鸣笛,老旧的车厢随着列车的拉引缓缓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