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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微臣知道了,微臣告退。“济度闻言点点头,当即一路出了坤宁宫,回去便开始准备起来了。话说济度前脚刚刚跨出皇宫,后脚顺治就进了坤宁宫,甚至于,连杯中茶水都还有些温热,可见顺治来的时机多么的巧了,若是再早一点,怕是正好能够和济度撞上来。
顺治进入坤宁宫的时候,便看到谢瑶环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想到对方刚刚见了济度,顺治心里就忍不住泛起一丝酸涩的感觉,反正他就是看济度不顺眼,从小就认为济度和他抢叔王,哪怕如今这个误会已经解开了,在顺治心里,对方依旧是那个不得不防的家伙。
尤其是,相比较于文文弱弱的顺治,济度长的人高马大,气宇不凡,尤其是在收回郑亲王的权柄人脉之后,整个人更是意气风发,说实话,若是没有皇位加成的话,顺治还真的没有简亲王惹眼,因此,每当看到济度和谢瑶环说话,顺治心里就一阵的不得劲儿。
不过,顺治也知道,济度的嫡福晋是谢瑶环的亲姐姐,两人关系莫逆,因此平日里便是心里不喜,却也都忍下了,只是一旦两人遇见,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探究一番而已。
因此,看到谢瑶环脸上的笑意,顺治就忍不住泛酸的说道:“梓潼今日是遇上什么好事了,不妨说出来,让朕听听如何?”
顺治的那一丝酸涩自然是瞒不过谢瑶环的眼睛,说起来,自从两人关系缓和之后,这种酸涩的反应,谢瑶环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只见她故作不知的说道:“也没什么,只是刚刚和姐夫见了一面,说了些家长里短的,这个姐夫,可真是。”说着,谢瑶环摇了摇头,却是没有说下去。
果然,这样没头没脑的话,顿时引起了顺治的兴趣,只见他一挑眉,“怎么,济度难道有做了什么不合规矩的事情不成?“顺治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看似随意,心里保不齐在想什么坏主意。
谢瑶环只当没有看见,摇摇头:“说起来,此事还是姐姐拜托我的,想要让我劝劝姐夫,说姐夫好端端的,不知道被谁带的,喜欢上了那些西洋玩意儿,整个跟入了魔一样,家里各式各样的钟表,玻璃镜之类的,到处都是。“
“这也就罢了,到底简亲王府也不是没有这个钱财,他想要买点西洋东西,虽然贵了点,但是这天潢贵胄的,也不是用不起,可是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说是大清这里的钟表虽然精致,但是和西洋那边的相比,就远远不如了,当即起了混心,说是要自己组织一个船队,出海经商去。“
“您说说,这皇子龙孙,****尊贵的,做点什么不好,要去拿大海上闹腾,这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叫这一大家子怎么活,姐姐日日劝,姐夫也只当没听见,说什么反正他现在赋闲在家,做什么不是做,据说都开始组建船队了。”
听到这话,顺治却是一愣,没想到济度居然会这么想,结果一听到谢瑶环说对方赋闲在家,顺治心中便冷哼,什么要出海,不过是跟梓潼抱怨,最近因为朕对宗室严苛了一点,他们就纷纷放权了,现在就是仗着梓潼单纯,不知道这朝堂变化,就到她面前搬弄是非,哼,其心可诛。
顺治自以为看清楚了对方的打算,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便见谢瑶环继续说道:“没办法,姐姐只能让臣妾好生劝劝姐夫,让他打消这个念头,便是不行,这皇子龙孙的,要做什么事情,哪里就轮到自己亲力亲为去了,那么多奴才都是干什么吃的,臣妾就劝姐夫,便是真的想要一个船队,让手底下的人去就是了。”
“至于姐夫,若是真的喜欢,留在朝堂之上,也可以操持此事,别的不说,理藩院也好,工部也好,多少都和这些洋人玩意儿扯得上关系,若是去哪儿,总好过他一个和硕亲王,在大海上生死不知的好。”
“姐夫跟姐姐不好说,跟臣妾这里到底抹不开面,臣妾劝了一番,到底是听进去了,本来还想找个时间和万岁爷你商量商量,看给姐夫怎么安排一下,万岁爷您自己倒是过来了,也是巧了。”
听到这话,顺治自以为看透了济度的想法,不过是想接着这个机会重回朝堂罢了,眼中闪过一丝嗤笑,理藩院的权柄可是不小,这才是济度的目的吧,至于工部,虽然同为六部之一,但就如吏部为六部之首一样,工部不过六部之末,权柄与其他五部相比相差太多,不过是济度的幌子罢了。
顺治当即笑道:“既然梓潼都这么说了,朕也不好不管,而且皇兄此举也着实有些不成样子,还不如京中的纨绔子弟,到底是大清的****,一直闲着也不是个事,正好工部还有个缺,就让皇兄去顶了去,好好摆弄那些西洋玩意儿,也算是朕对的起叔王了。”
顺治自以为看清了济度的打算,殊不知,这一切本来就是谢瑶环的算计罢了,济度的身份尴尬,身为****,不管他做些什么,怕是行商这样的事情,在人看来,都是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一定有什么暗手,韬光养晦,更加让人忌惮,甚至于,深挖之下,还容易暴露自己。
因此,谢瑶环反其道而行,一来,朝堂之上,也的确要有些力量才行,二来,也是为了迷惑顺治,因此,谢瑶环才会故意提起朝堂之事,让顺治以为济度不过是借谢瑶环之手,重返朝堂,又故意拿出工部和理藩院来对比。
果不其然,相比较于近乎养老的闲职一样的工部,理藩院这样涉及朝堂外交的大事,顺治根本不愿意交给济度,因此毫无察觉的,就将谢瑶环真正需要的工部交了出来,还自以为看的清楚明白,却不早是他人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