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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车始祖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对。”
顾见临一字一顿：“顾辞，就是你们最后的实验品。”
鬼车始祖微笑不变：“对。”
“你们之所以会留下我，是因为师的存在。”
“对。”
“当初在永生之，也是你们偷袭了总会长。”
“对。”
“隐修会，包括所罗门，都是你们的人？”
“对。”
顾见临握紧掌，甲刺破了掌心，鲜血淌出来。
一滴滴的，淋漓在破碎的道上。
“顾辞不是，因为他的尸体还在。”
他的嗓变得沙哑起来：“如果他跟我一样，都是尊级的生命，那么理论上应该是不死的，他只会陷入漫长的沉睡，直到沧桑田。但事实是他并没有沉睡，他的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上了。你们……杀了他。”
黑暗的甬道震动起来，这个十岁的少年抬起头，血红的眼瞳里隐约泛起酷烈的辉，烛龙的恐怖面如面在他的脸上闪灭，狰狞可怖。
鬼车始祖陷入了沉默，轻飘飘的说了一个字
“对。”
仅此一字，却沉闷如雷。
炸得顾见临的脑，一片。
鬼车始祖抬起妖异的眸子，平静的嗓变得阴森起来，如亿万魂灵的嚎哭。
“你还有么的问题吗？”
这座寂静的坟墓里有风呼啸，风声骤然变得狂暴了起来。
正如祂眼神里的杀意。
“——如果没有的话，就把无之玉出来吧。”
祂顿了顿：“在你临死之前。”
这一刻，顾见临的脑里寂静无声，因为最后的一线希望破灭了。
曾时，当他得血月屠戮事的相以后，不仅仅是到无与伦比的愤怒，甚还生出了一丝丝不切实际的盼，他待着那个男人也是尊级的生命，那样一来死亡就不是不可挽的诀，而是一场令人绝望的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