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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少女有问，已是板上钉钉的。可同样的，杨洺和律无法判断的状态，无法的底线，确确实实用报优势拿捏住了，以至于处处动。
这是信息不对称所带来的困境。
现在，杨洺试探也试探过了，要的实验也已经推进到了后一步，他们确实可以开诚布的谈谈。
该摊牌摊牌，该要价要价。
总是牵着鼻子走，杨板身就挺不爽的。
——也是为暗星时刻不停的发，让他现在有了不爽对方的资格，这要是在两年，该认怂还是要认怂，主打的就是一个识时务为俊杰。
房间中的投影仪微微转动，和律的身影一一后出现在房间两个落。
律站在杨洺背后，穿着一身落风军服的员套裙，淡定地抱着胳膊。
还是双马尾少女的打扮，似乎是为了见证今的仪，地换了一身‘皮肤’，略显可爱的黑连衣裙搭配着白筒袜，让人感觉像是从一漫画作中蹦出来的精灵。
可惜，这是个掌握了‘银河核弹’引线的精灵。
“聊什？”
的视线过休息室狭窄的玻璃，落在操作间躺着的年轻女人身上。
“已经触碰到我的底线了，洺。”
杨洺：“我也不该跟聊什。”
皱眉眼这个年轻男人：“什思？”
“，”杨洺叹了中，“我不该怎跟聊这，我始终还是要问清楚的……将下载的，是谁的思维？”
淡：“我已经说过多了，是维的思维。”
“可以让我现在跟他交一下吗？”杨洺轻声问。
问：“如他刻苏醒了，我们的计划还能进行吗？”
“可以让律检查一下维思维的状态吗？”